者把持,他也算是舒心了。
當然除了那個檢察院的歐浩,不過這郭孝先是個聰明人,他自然知道這人的能耐與背景不是自己能觸碰的,所以他對歐浩採取的措施就是能不管就不管,能不理就不理,能不惹就不惹,幸好這歐浩是個明事理的人,也不會與自己為難,只要自己做得不過,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時間又過了幾日,凌風已經可以下地走了,被沈穆攙扶著在門外曬太陽,劉允與李寡婦兩人最近一直負責著凌風的伙食,這天劉允又來送飯,看著凌風吃完,沒有走,沉默著不說話。
“有什麼事?”沈穆看著凌風坐在一邊不說話,看著一邊唯唯諾諾不肯走,只得自己開口問了。
“我,對不起!”劉允低著頭,支支吾吾。
“我跟我媽媽這些日子一直都在自責不已,可是我們真的是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們吧!”說完劉允就‘啪’的一下衝著凌風給跪了下來,懺悔道。
“你跟著我們懺悔有什麼用?”凌風淡然,“受到傷害的不是我們,而是黨家灣的村民,所以,你如果真的說你真覺得對不起,也是對不起他們。”
“好了,你走吧!”
劉允直愣愣的跪在地上沒有反應,直到凌風站起身離開。
無名道長躲在一旁直到劉允跪了許久離開,嘆了口氣,人作孽不可活,這劉家母子做的事情即使現在不會有報應,日後也會徒生許多紛擾,要是能及早得到諒解,說不得對這家母子是件好事。
“師父,您又在聽牆角了。”凌風其實也沒有走遠,只是個拐彎,就看到自己的師父躲在一邊,待到劉允走後,凌風出來無奈搖頭。
“我就是在可惜這個孩子,幸好的是沒有出什麼大亂子,不然光這業孽不曉得得幾輩子才能還得清啊!”
“您真是,這也要看他們的表現不是?”凌風搖頭,“我已經很早就將厲害關係說清楚了,之後如何做要看他的了,我們外人都是幫不了的。”
夜晚,劉允與李寡婦兩人來到了老村長劉福社家,一進門就給跪了下來,驚得劉福社趕緊站起來把兩人給扶起來,結果怎麼也扶不起來,“好了,劉允媽,趕緊站起來,這麼跪著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老村長,是我對不起鄉親們,是我不留意洩露了後山的秘密,這才引來了盜墓的,使得村裡發生這麼多不該發生的事,都是我的錯,求大家原諒我們!都是我的錯!”李寡婦哭哭啼啼,連哭帶說。
劉允一邊給母親擦眼淚,一邊自己也流淚著說:“不要怪媽媽,都是因為我,我媽就想著給我弄點學費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老村長,要怪就怪我吧!”
看著哭成一團的劉允母子,劉福社嘆氣坐在一邊,道:“你當我沒看出來嗎?這麼些年只有你被煞氣給迷過,其他人在後山也不是沒有去過但沒有人出事,唯有你,你去了後山哪裡你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直到盜墓的出現,你說,這盜墓的與你的事情隔了多久,這不免能想到你身上,我這個老傢伙能看出來,估計知道的人也不少,但大家既然都沒有說什麼你們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吧!”
“老村長!”劉允母子互看一眼,更是跪著不敢起來,知道這位睿智的老人很早就看出來,他們既是吃驚也是感激。
“要是你們真有這誠意,就挨家挨戶的去道個歉,尤其是被煞氣衝到的那幾戶人家,好好的道個歉,要是能獲得原諒就好,或不得人家要是說個什麼不好聽的你們也都給我忍著,知道嗎?”
“多謝老村長!”劉允母子出了門,劉福社嘆氣,這是個可憐的人,但願這個教訓能讓這一對母子記住。
劉允母子事情在整個黨家灣傳開了,當然提早就看出來的不僅僅是隻有劉福社老人一個,也是有不少人,但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們也不好鬧事,再加上他們的重心又都在如何治好後山上,也沒人顧得上找他們的麻煩。
男人也罷了,畢竟跟個女人鬧事,尤其是個拖兒養家的寡婦他們也不好逼迫太緊。女人就沒有那麼好的心眼了,一聽說居然是李寡婦惹出來的事,頓時炸開了鍋,揚言要將這母子趕出這黨家灣村。
劉福社一看,高估了這村裡婦女們的情緒,想想也是,一直以來的擔驚受怕,居然是有罪魁禍首的,要說真的不氣那就是開玩笑,劉福社看著這一對母子跪在村委會的場地裡,已經一天了,再跪下去這兩人的膝蓋就不行了,這樣想著但看著周圍冷漠的村民們也不好開口。目前看來只有找道長們了。
找遍了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