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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像容宴這樣天仙般的少年,是誰都會不由自主的要接觸。
擁有那樣天顏,卻還同時擁有那樣的才和武功,彷彿上天將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放在了他身上般,這樣的人,生來就是遭人喜愛的。
“公子,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因為受了傷,早就落了下層。
旋機公子眉微挑,
手中輕彈,數顆不知是什麼東西從他修長的指腹衝出。
去勢之洶猛,令人心驚肉跳。
斛律式邯感覺到身後的危險,立即撤開身體,往旁邊迅速移去。
兩人分開,輸贏未辯。
斛律式邯驀然抬頭,看向對面的小樓。
果然,在二樓的位置,看到了那一抹月白衣。
不愧是旋機公子,那等功力竟不是一般高手能接過的,斛律式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回到了扶卿容身上,現在看來,他們是無法捉住那背叛者了。
旋機公子在此不說,眼前的扶卿容就是一個極其難纏的人。
“這是我們巫國的事,還請將那個人交給我們處理,”斛律式邯開口說道。
“如果我不給呢?”扶卿容唇一勾,冷笑。
這樣清冷的扶卿容令人很不適,因為前面的扶卿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溫靜無害的美少年。
不想眨眼間就變成了這樣冰冷無情的人,反差太多,也難怪他人有些不適應。
扶卿容才不在乎自己形象的問題,別人都逼上門了,難道她還乖乖受死不成?
她扶卿容不是那種人,以前在宴王府的隱忍是因為對這個世界的蒙朧,所以,才一忍再忍,再加上,自己的雙腿的問題,不得不忍。
現在嘛,已經沒必要了。
“袒護一個背叛者,並不是明智的選擇,”東里梅珞上前一步,淡聲道。
“那又如何?”扶卿容以目斜視著她。
“容公子,黑巫術在巫國雖說並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但此人,他做了很多錯事,此次在靖國內犯下如此大錯,已經毀壞了我們兩國之間的友好,就算你不交人,居時,靖國亦會來要人,那時,容公子是要靖國為敵。”
斛律式邯接下東里梅珞的話。
扶卿容眉一挑,看來,她又惹了一個大麻煩。
現下,唯有讓那個大麻煩自動消失在自己的身邊了。
“他不在這,”她冷聲道。
“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東里梅珞道。
“該死,”扶卿容低咒一聲,扭身衝柳賦道:“將那麻煩帶出來。”
柳賦一愣,王妃會這麼輕易的妥協?
“唉~”
是東里璋無奈的低嘆,傷心地看著扶卿容,“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扶卿容完全沒有半絲臉紅,出其冷淡地道:“我早就讓你走。”
東里璋嘴角一抽,臉黑了黑。
這個人,簡直是……
東里璋看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臉色更黑。
如果允許,東里璋真想將他的脖子給擰斷了,但現在重要的是,他必須馬上想辦法離開。
“看來,我們只有下次再見了!”
聽他無奈的聲音,扶卿容突然素手一揚,銀光閃處,東里璋身上身上突然扎滿了銀針。
東里璋等人一愣,有些不明她的意思。
“你有三個時辰,可以不被人聞到氣息,我封住了你的氣味,就算是隻靈敏狗也無法捕捉到你的身形,至於你身上另一種封穴,十天會自動解開,”扶卿容不緩不淡地道。
這話聽得東里璋一愣一愣的,“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放心,不會害了你的性命,”扶卿容唇角一勾,從手中丟擲一瓶藥,對方反射性的接在手裡,茫然地盯著微笑的少年。
“你……”
“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話未落,東里璋驀然轉身,從小樓躍下,藉助障礙物,一層又一層的跳躍出去,速度極快,哪裡像一個重傷的人。
東里梅珞和斛律式邯驀然地掃視了扶卿容一眼,這少年絕對是在報復,他心眼,不是一般的小。
但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計較這些,將人追到要緊。
放著東里璋走在外面,只會禍害一方。
奔走的東里璋在心裡詛咒了容宴不知多少回了,當然,他並不知他自己詛咒的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