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坐於他的身前。
奪過他手中的茶水,大飲了一口,然後砰的一聲重重擲在桌面上。
秦雋愣愣地看著手中的茶水被奪,看著扶卿容那粗暴的動作,一時間也不知做什麼反應,在旋機公子面前這樣做的,可就她扶卿容了。
旋機公子身邊的人則是直了直眼,然後保持他們的一本正經,反正現在的扶卿容根本就不可能對他們公子做什麼,所以,他們很放心。
“喝完了,人呢,”扶卿容冷漠的盯著對面的男人,語氣冰冷之極。
秦雋無奈地擺了擺手,讓那人將那兩個孩子帶上來。
“現在,可以好好坐著喝茶了嗎?茶,可不是牛飲可償出其味來的,還是慢飲的好,”面前的這個人雖然仍舊的虛弱,可卻沒有了兩年前的那麼的弱不禁風了。
扶卿容歪了歪腦袋,很不給他面子地道,“我不喜歡喝茶,這個味不對我。”
扶卿容的話令他嘴角笑意不禁深了深,輕輕的拿起另一隻新杯子,給自己倒滿。
“城牆之人,是你,”他聲音比之剛才更淡了些。
因為坐在對面的男子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可是卻在短瞬之間破了他的陣法,實在是匪夷所思,是以,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請扶卿容過來試試虛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許你旋機公子玩陣,不許人家破陣了?”扶卿容的聲音很陰冷,就是因為他,她和孩子們才不得不顯身於人前。
現在,他還將自己的孩子給抓來了。
生平的,她最恨的是別人拿自己在意的人威脅了。
上一世她的死,可不就是這樣嗎?
眼前這個人,當真一點也不像她上一世在意的那個人。
眉眼間的冷意更甚地,對面的秦雋將扶卿容的表情盡收於眼底,對她的敵意他是清楚的。
“那兩個當真是你的孩子?你是西梁國人?”
“是我的孩子,至於我是不是西梁國人,旋機公子會不知?”扶卿容森冷地一哼。
旋機公子身邊的人都不禁皺眉,竟敢三番幾次對他們公子不給好臉色看,實在可惡。
“我確實不知,”秦雋溫聲說。
“還要多久……”扶卿容往簾外看去。
“你和容宴是什麼關係?”秦雋凝視她,問。
扶卿容冷冷地道:“沒關係。”
“那為何要說那句話,你為什麼會知道……”
“你問題真多,”扶卿容冷眸一抬,制止了他的為什麼。
秦雋溫柔笑了笑,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還真的以為他是個老好人呢。
可是,他竟然抓了她的孩子做威脅,實在是不可原諒。
如果那兩個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會絕望不可,更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因為不知,所以才會問,至於你要不要回答,我不
強求,”秦雋說。
扶卿容閉言,對他接下來的問題也只是撿了些回答,卻沒有給他真正的回答,到讓秦雋更加的懷疑了起來。
“我這裡得到的情報,說你是一年前到的平安城,是個大夫,”這點叫他意外也更是懷疑。
特別是在他用銀針提醒他與容宴之間的關係後,秦雋不得不懷疑這個薄秋熠與容宴有關了。
“既然你已經查到了,又何必問我,”扶卿容道。
“因為你的來歷不明,讓我很好奇,”他抬眸對視。
扶卿容皺眉,自己在城牆之上用銀針提醒了他的屬下,在這麼短瞬之間就拿到了這樣的情報,可見旋機公子名不虛傳,其的情報網已經撒滿了天下。
不過短瞬間就可以取來任何一人的資料,這個男人,同樣的可怕。
“容宴沒有和你說過,他有一個同門師弟嗎?”扶卿容淡淡地說。
秦雋愣怔,突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反而有些措手不及了。
見秦雋的模樣,扶卿容面不改色的道:“他將你的事說與我聽了,秦雋,如果你敢讓那兩個孩子出事,他同樣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天決國。”
秦雋驀地抬頭,盯著扶卿容冰冷的面容,露出些古怪,“那兩個孩子是容宴的?可你方才卻說是你的。”
“我與他又有什麼區別?”扶卿容扣杯,輕輕把玩,慢條斯理的說。
“他何時成的親?”秦雋略一皺眉。
“這個沒必要與你說,”扶卿容耐心用盡,那個人去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