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容宴亦是薄秋熠。
兩年的變化,已經讓她與之前扶卿容有所不同,更何況這兩年來,她已不是那個溫潤的容宴了。
如今的自己與容宴的形象相差還是有些極大的,所以他們沒有看出半點端倪。
“那只是你旋機公子的良景美酒,於我,不過與毒無區別,旋機公子可明白了?”扶卿容陰冷一笑,“讓開,”這兩字是衝擋在自己前面的人說的。
可是沒有旋機公子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動的。
“既然是這樣——”扶卿容殺機一現,手中一揚。
“危險,讓開!”身後不知是誰這麼喊了一句。
可是那些士兵還是遲了一步,仍舊沒有躲過扶卿容撒來的粉末,粉末所過之處,便發出嗞嗞的聲音,還有人慘嚎聲,那客棧的木製東西,瞬間化成灰,散在人的身上,直接當場消溶了肉體,重粉者,連骨頭都發出喀喀的毛骨悚然的聲音。
聽者,看者,無不頭皮發麻,臉色僵白!
這,這倒底是什麼毒?如此的陰辣殘忍!這男子實在是比這毒還要冷殘幾分。
“現在,旋機公子還要邀我同坐飲酒嗎?”扶卿容吐出冷酷的話語。
在扶卿容出手的那一刻,旋機公子身邊的人已經拔劍相向,那保護的架勢甚至令人膽寒。
可是扶卿容竟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傷旋機公子的鐵騎兵,而且那手段實在令人髮指。
旋機公子卻是從容淡笑,“薄公子還請入座。”
眾人也沒想到旋機公子還會請這人上座,這男子如此狠毒,坐在旋機公子的面前,真的能安全嗎?
果然,聽到旋機公子的話,旁邊的人都出聲反對了。
“公子,不可,這人如此歹毒,”身後一人沉聲開口,試圖阻止旋機公子的做法。
“薄公子,請上座吧。”
輕輕的一句話,輕輕的一個動作,就已經表明了旋機公子非要留下扶卿容不可的決定。
扶卿容到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旋機公子,他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就有可能有把握。
扶卿容並不太瞭解秦雋這個人,可是,他永遠溫笑的樣子,無端給人一種壓迫力的自信。
思索了半晌,扶卿容最後收起了自己的冷漠,走到了秦雋的面前,自然落座。
秦雋一擺手,下面正怒目欲上樓的騎兵們就退了下去。
扶卿容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看來,這個旋機公子不是一個旋機門的旋機公子那麼簡單啊,這些鐵錚錚的騎兵,不像是私人的。
聯想到那些雄兵,扶卿容也猜測到了一點。
“宴王奪了你的孩子,是我們的責任,在下會給薄公子一個交待。”
桌上,他緩緩道來。
扶卿容微微愣了下,看了他幾眼,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意思,不由眯了眯眼。
“所以,你帶著人追擊他?”扶卿容歪頭道。
“怎麼,我不該追嗎?”他笑
而反問。
扶卿容搖頭,“宴王近兩年殘暴如此,你認為在你們追擊上去之時,我的孩子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並不是扶卿容相信秦雋,而是不相信諸葛琉宴。
她見識過了諸葛琉宴的殘暴,現在比往前更加殘暴,她就更加的沒有信心了。
看到扶卿容那一閃而逝的黯然,秦雋微微笑道,“於我而言,想要困住一個人,或者拖住一個人的腳步,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扶卿容沉默少頃,抿唇沒有說話。
扶卿容最後還真的直接隨了他們的軍隊一起快步追擊而去,扶卿容覺得以己之力,根本無法阻止了旋機公子的步伐,所以,何不如一起,也免去了諸葛琉宴的懷疑。
“王爺。”
洛城邊緣地帶,他們被一個強大的陣法給困住了。
馬車中人幽冷出聲,“不過小把戲。”
“旋機公子還真陰魂不散,”有人冷冷一聲,然後飛身在陣中尋找出路。
在這兩年裡,他們也有研究過陣法,也算是有了些瞭解。
旋機公子這會想困住他們,想來是在後面追擊上來了。
手下在極力尋找破陣法,而馬車中人,正拿著營養的粥水喂著兩個孩子,落在綢緞中的那泛冷的面具,正被兩孩子爭來扯去的,玩得不意樂呼!
而修長的手,不時的伸手去喂兩個貪玩的小孩。
這一畫面雖然詭異,卻異常的和諧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