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要快知不知道,我怕再不快點,秦暖真的會有危險。”牧宇森說道,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牧宇森的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他最害怕的就是秦暖在某個時刻就已經被人給撕票了。
牧宇森心裡是越想越害怕,於是加大了油門,一路向西行去。城內所有的地界,可疑的不可疑的都已經找過,就是沒有秦暖的身影,於是,牧宇森想到西郊的地方還有一些山上建著別墅,是近幾年來相應當地政府的號召,新建的一些別墅,在那邊住著的人都是H市裡的有錢人,而且那邊向來治安很好,但凡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將此次秦暖被綁架與西郊的那些富人聯絡在一起,但是牧宇森的直覺告訴他,或許,秦暖就在那邊也不一定。
……
狹窄的兩道牆壁之間是黑的不見五指的空氣,秦暖就將兩隻手抵在左右兩側的牆壁上,探著腳,一步步地向下走去,樓梯並不抖,但是每一步都走地十分的艱難,這讓秦暖想起了當日和牧宇森去爬山的情景,兩個人一起,拾級而上,談笑間忘記了時光的荏苒與剝離。
“原來,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而且讓人忍不住去一再地回味。”此時此刻秦暖的腦海裡全都是牧宇森往昔的模樣,他的溫柔,他的冷清,他的霸道,乃至他對他死皮賴臉的時候,現在想起來,才知道,原來,和他在一起的舊時光,是那麼的美好。
身上的汗水再次將衣服打溼,秦暖深呼吸一口氣,伸手用手背摸了一把臉上與額頭上的汗水,這時候,她在用腳向前試探,發先前面是大片的平坦,猜想剛才走過的樓梯應該是到頭兒,只是眼前依舊是黑的可怕,不摻雜半點其他的顏色。
滿是汗水的手心一直低著牆壁,慢慢地向前移動,腳尖一點點地向前試探,突然間,手指碰觸到一點堅硬的突兀,細細摸下去,是塑膠的質感,秦暖深呼一口氣,將手指下扣著的東西按下去。
隨著“啪”地一聲,突然間刺眼的光亮充斥了滿眼,不適應的秦暖立即用手擋在了眼前,而後慢慢的將手指一開,不可思議,這個地下室真的是與樓上的房間不是一個線路,所以這裡依舊有電透過。
明亮的燈光下,秦暖激動地幾乎快要哭出來,她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語道:“天無絕人之路,我一定可以像找到光一樣,找到出去的方法的。”
放眼四顧,這個地下室裡到處都是堆積著的畫板,秦暖嘴巴微張,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情景,這裡的每一張畫的每一個主角的都是一個女孩子,有的是低頭微笑的,有的是仰頭望天的,有的僅僅是她的一個背影,長髮飄飄、白裙依依……
若不是有牆撐著自己的身體,她想她此刻恐怕已經不能是站著的狀態了,她捂著胸口,眉頭微鎖,默默地搖頭,她實在不能想象,究竟是怎樣一雙妙手,能將她畫的微妙微翹,就連一個細微的鎖眉時的神情,都是那般的生動。
是的,畫上的女主角,就是秦暖!
“不可能的?”秦暖難以置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臉的茫然,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從前,這裡的每一幅畫,顯然不是一夜之間完成的,有的甚至已經被表在了畫框裡,而且被清楚的標上了時間。
秦暖細細地看著每一幅畫,手指輕輕地劃過畫上的每一張自己的面孔,最後定格在一張還沒有完成的畫上,只是畫了一個大致的輪廓,但是依舊可以看出這是她在咖啡店裡坐在窗前,浸在餘暉當中的畫面。
“究竟是誰?”秦暖不解,畫上只有她和作畫的時間,並沒有留下作畫人的姓名。
這是一個神秘的愛慕者,從少年,到青年,再到後來她已經為人母,有人一如既往的深深地愛著秦暖,而是她卻一直都不知道。秦暖頹然地坐在地板上,眉頭緊鎖,突然冷冷一笑,才知道,有人想要她和這些畫一起埋葬在這間畫室裡。
瘋狂!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秦暖在地上坐了良久,只覺得此刻腦海裡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海嘯一般,這算是驚喜還算是驚嚇?
她突然覺得周身冷的異常,活了這麼多年,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從暗地裡偷偷地關注了多年,這件事離奇地叫人覺得可怕至極。
畫室的矮桌上放著的除了作畫用的各式的鉛筆以及橡皮,還有一個厚厚的陳舊的筆記本,咖啡色,像極了古代時歐洲國家的書籍的封面,帶著不知名的抽象的花紋,隱隱散發著某種神秘與誘惑。
秦暖顫抖著手將桌上的筆記本拿出來。
扉頁上記載著這樣一句話:你是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