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當然她不知道,此時此刻也有許多女人衝她翻白眼,無疑是嫌江貝貝太平庸而拖了錢莫迪的後腿。
牧宇森連忙追著球跑過去,速度驚人,而後一個騰躍,單手一擊,便把球原路打回。
周圍又是一陣尖叫聲。
江貝貝眼見著球被打回來了,心裡想著怎麼著也得給自己雪恥,於是連忙踢著沙子朝球跑了過去,而這一球本就是落在網前,也就是說這一球本該由錢莫迪打回去才是,而她上網無疑就是幫倒忙。
“小心!”秦暖驚愕的大喊一聲,卻看見江貝貝和錢莫迪同時點地跳起伸手去接牧宇森的那一球。
“啊!”
“啊!”
兩聲吃痛的叫喊,接著眾人便看到錢莫迪和江貝貝四仰八叉地趴在沙灘上,溫和明媚的陽光下,江貝貝的白臉上掛著的一道猩紅的血痕顯得格外的刺目。
周圍唏噓聲不已,更有低低的諷刺的笑聲。周圍的看客被掃了興,作鳥獸散。
秦暖連忙越過球網道那邊檢視江貝貝和錢莫迪的情況,哭笑不得,伸手將江貝貝拉起來,說道:“沒事吧,鼻子斷沒斷?”
江貝貝捂著鼻子連忙搖頭,一道紅流順著江貝貝的指縫劃出來。錢莫迪爬著站起身來,抬眼間對上牧宇森的一雙玩味笑著的眸子。錢莫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檢視江貝貝的傷勢。
“沒事吧?”錢莫迪說道,輕輕地一開江貝貝捂著鼻子的手,頓時覺得頭暈目眩,那手的捂蓋處已經是猩紅一片,狼藉不堪。
沙灘排球比賽被夭折了,江貝貝被錢莫迪帶著回了酒店,留下秦暖一家在沙灘上於風中凌亂。
秦暖從來沒有見過江貝貝如此安靜過,只因為她鼻子受傷之後沒有說過一句話,連個痛字都沒有說,秦暖只覺得奇怪,於是她望著江貝貝蕭瑟離去的身影對牧宇森說道:“你說江貝貝是不是被撞斷了感知神經末梢,連話都不會說了。”
牧宇森搖搖頭,說道:“估計這種可能性不大。”
秦暖看著牧宇森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我怎麼就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呢?”
牧宇森攬著秦暖的肩膀,說道:“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
午餐是秦暖在家裡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牛肉、香檳、麵包,比在家裡吃得飯菜簡單了太多,但是吃著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秦然吃飽了就纏著保鏢與他一同玩耍,飯桌上只剩下秦暖和牧宇森,似乎從來都沒有在這麼輕鬆地時刻面對過彼此,連帶著看對方的眼神都與平時不同。
“乾杯!”牧宇森將紅酒杯遞到秦暖面前說道。
秦暖莞爾一笑,低眸間,長長的睫毛半遮住眼底的情愫,尖尖的下巴一揚,對映著幾抹光暈。牧宇森靜靜地看著秦暖,有些出神。
“想過想要什麼樣子的婚禮嗎?”牧宇森突然問道。
秦暖微微怔愣,沉吟片刻,說道:“沒有!”
牧宇森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說道:“婚禮策劃師沒有策劃過自己的婚禮嗎?”
秦暖“噗嗤”一笑,說道:“你見過理髮師給自己剪頭髮嗎?”
牧宇森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是兩碼事!”
“呵呵……”秦暖一笑,抿出一窩淺顯的酒窩來,在清透的陽光下明滅可見,更顯得嬌俏嫵媚,她說道:“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以前的時候每次一想到為自己舉辦婚禮就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牧宇森聽後怔了,片刻之後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想想看!”
“嗯……”秦暖沉吟,放眼四顧,眼前事大片大片的乾淨的白色沙灘,如織的遊人,更遠處便是蔚藍如洗的海水與遙遠的天際相接,此刻,思緒也跟著著曠闊的風景顯得廖遠。
“我喜歡乾淨純粹的東西!”秦暖喃喃地說道,嘴角噙著一抹淡然的笑,“我的婚禮要有鮮活的花草,碧翠的樹木,以及眉眼乾淨的新郎!”
“就這麼簡單?”牧宇森問道,似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
“嗯!”秦暖點頭,“我喜歡簡單的東西,從始至終,從一而終!”
牧宇森笑笑,伸手將秦暖的手裹在自己的大掌裡,說道:“我給你,從始至終,從一而終。”
秦暖將潔白的齒貝要上粉潤的紅唇,探究的看著牧宇森的眼睛,說道:“這次不許再騙我!”
牧宇森愧疚地笑笑,說道:“我發誓,如有違背,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