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吃痛,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卻不知秦暖怎麼就那麼大力任她如何掙扎,可就是甩不脫秦暖的桎梏。
秦暖的身手得益於自己在德國的生活,那時候她隻身一人在德國帶著小小的兒子,她本就天生身子單瘦,一看就是好欺負的那種,然而她當時想的是,即便是這樣她也要為兒子站成一棵大樹的模樣,為他遮擋風雨,而最基本的就是她要有能保護兒子的身手還要有養育兒子的資本,於是,秦暖都已經是二十多歲的高齡了還每日擠出時間去學習跆拳道,並且辦了自己的婚禮策劃所成為一名小有成就的婚禮策劃師。
“你放開我!”趙凌厲聲說道,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
秦暖鬆開自己的手,將趙凌甩出了幾步遠,繼而將江貝貝拉倒自己的身後,說道:“既然上次在新唐會所門口打了我朋友的人是兩位,那麼就請鄭重的道個歉吧,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們息事寧人。”
江貝貝自是不願意,但是又有些後怕,於是在秦暖身後沒有吭聲。
範離早就注意到了美麗的秦暖,再加上她還有些身手,只覺得這種女人麻辣夠味,這讓範離不禁覺得心裡直癢癢,於是眯眼笑著說道:“既然美女都發話了,我自然是沒有不給面子的道理。不過,當日先惹了我們的是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只要她先道歉,我們才考慮道歉!”
江貝貝登時就火冒三丈,罵道:“老孃又不是故意踩你的破鞋,我還給你了你三千塊錢的洗鞋費,你特麼的還有臉說讓我先道歉!”
範離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笑不出來了,想起那日江貝貝衝著他臉上扔錢的事情他就覺得一股火只從心裡燒到腦瓜頂。
“你那三千塊錢被我拿出賞給天橋的乞丐了,說出來還是我們替你做了好事,你是不是還得謝謝我們啊?”趙凌摸著自己的手腕邪魅的看著江貝貝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妹啊……”江貝貝爆粗口。錢莫迪煩了個白眼,只伸手將她的嘴緊緊地捂住,說道:“你給我安生點!”錢莫迪臉色發灰,他現在心裡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就是先滅了江貝貝這個事精,然後再滅了眼前那兩個狗男女。
“小姐,我勸你也少說兩句,如果不想死的很難看的話!”秦暖冷冷地對趙凌說著,人貴在要有風度,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但是此時秦暖真的有點憋不住了,只因為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張狂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拉出去槍斃十五分鐘。
趙凌嗤笑一聲,說道:“關你屁事!”
秦暖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媽就是這麼教和別人說話的嗎?”
趙凌頓時臉色陰沉難看,衝著秦暖的臉就揮過去,卻被秦暖躲開,並且從背後給了她一掌。
“既然沒本事,就不要這麼不自量力,我看你這種人實在是沒救了,還有我倒是想起來是你誰了!”秦暖淡淡地笑著說道,如隴上翦水般的眸子裡露出諷刺。
趙凌就是當日在咖啡廳裡當著眾人的面潑了童莫一臉咖啡的女人,她還真是隨時隨地的張揚跋扈。
趙凌又吃了虧,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範離的時候,發現範離一直盯著秦暖看,似笑非笑,眼中滿是玩味以及毫不掩飾的火熱。
“好了,不要鬧了,不是說還要去泡溫泉的嘛!”範離眼睛笑得彎彎的說道,伸手將趙凌拉到自己的身邊。
趙凌恨恨地咬牙切齒幾欲將自己的銀牙咬碎,卻是跺跺腳,忍氣吞聲。
“上次是我們不對,打了你的朋友,我這就道歉!”範離笑著對秦暖說道,那眼神直鉤著秦暖,又似乎是在說:“美女,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這麼做的,你可得知我的人情!”
秦暖看了範離一眼沒做聲。
範離走到江貝貝面前,江貝貝依舊是用左臉看人,氣呼呼地外加一臉的不屑。
“上次是我們的不對。”範離說道。
“去你孃的!誰稀罕你的道歉!”江貝貝突然爆發了似的,一拳頭打在範離的鼻子上,頓時範離的小白臉就染上了點點血色的梅花。
“我靠……”混亂中不知是誰這樣說了一聲,然後只見趙凌揮著手爪子就朝秦暖和江貝貝那邊撲了過去。
錢莫迪一時間顧得上這個顧不上那個,就連學過跆拳道的秦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用什麼招式,而江貝貝是低著頭的揮舞著自己的兩條瘦小的胳膊,她只知道自己打到人了,但是不知道是打到了自己人,還是打到了敵人。
牧宇森早就跟著凌亂了,他此時只想將秦暖從紛亂的手臂以及腿腳中將她拉出來,奈何拉了半天倒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