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邊,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絲毫的傷害!”牧宇森說道,然後“刺啦”一聲將桌子的抽屜開啟,裡面靜靜地躺著一份檔案。
“嗯!只要有我在你身邊,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絲毫的傷害!”牧宇森說道,然後“刺啦”一聲將桌子的抽屜開啟,裡面靜靜地躺著一份檔案。
秦暖翻看著那份檔案,眉頭緊鎖,說道:“牧宇森,這都是什麼意思?”
“看不懂嗎?”牧宇森說道,將秦暖手中的檔案拿過來,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指著上面的額一行字,“企業集團法人代表秦暖”,他繼續說道:“懂了嗎?”
秦暖一臉的不可思議,茫然的搖頭,臉色有點難看,說道:“牧宇森,為什麼要這樣做?”
牧宇森低下頭又抬起頭,說道:“聽我的話,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先離開你們母子兩個人,那麼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我只是先做個準備。”
“為什麼要這樣做?”秦暖又是那一句話。
牧宇森紅了眼眶,嘴角卻帶著笑,說道:“因為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那你呢,你要去哪裡?”秦暖拽著牧宇森襯衫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而眼角卻又淚水不斷劃出,晶瑩的折射著窗外投進來的陽光。
牧宇森笑著伸出手,撫上秦暖滿是淚痕的臉頰,用拇指擦掉秦暖臉上的淚水,說道:“傻女人,我又沒說我要走。”
“那你做這些幹什麼?”秦暖大嚷甩開牧宇森,拿起桌上的檔案瞬間就撕成了碎片,說道:“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你的心血,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白白的紙片飛的漫無都是,秦暖在禁不住身體的重量,直直的跌坐在冰涼的地上,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哭得想一個迷路的小女孩。
牧宇森在心疼不過,走過出將秦暖緊緊地裹在自己的懷裡,下巴低著秦暖的頭,鼻尖是她最常用的洗髮水的芬芳,只在那一刻他想深深地記住他懷中的女人的一切,記住她的一顰一笑,哪怕是她此時髮絲上的芬芳他都要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裡。
秦暖在牧宇森的懷裡不斷地捶打,他卻生生地受著,她卻哭得更加厲害。
“牧宇森,你這個大混蛋,大騙子……”秦暖哭著罵著,只因為心裡深深地眷戀著,在不忍心放手,“我都已經原諒你了,為什麼還要再將我第二次推開,我恨你,我恨你……”
牧宇森不說話,只是加進了自己抱著秦暖的力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一張非凡俊逸的臉,此時早已不滿淚痕,卻是無聲無息地哭著,眼淚混合著眼淚,一起流進彼此的閉嘴,苦澀難當。
“騙子,你說你給我一世安暖晴天的……”
“騙子,你說你愛我……”
“騙子,騙子,騙子……如果不能一生一世陪我到死,憑什麼和我結婚……”
“大騙子……你就是一直再騙我!”
秦暖一口一個騙子,在牧宇森的懷裡哭得聲嘶力竭,直到哭到真的渾身沒有力氣,哭不出聲音,才抽抽搭搭地在牧宇森的懷裡,不說話,因為嗓子已經喑啞。
“讓我好好陪你們三天!”牧宇森說道。
“……”秦暖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牧宇森,看著看著卻又流出淚來,她不問為什麼,因為她知道即便問了,牧宇森也不會說。秦暖對著牧宇森點了點頭。
……
秦暖找到秦然的時候,秦暖正在酒店外面的游泳池旁和啟智玩耍,旁邊的雕花白椅裡還坐著一個宛若豆蔻的小女生。
“秦暖阿姨!”佟墨雨看到秦暖走過來的時候,一臉的欣喜,連忙起身,小跑著到秦暖身邊,卻發現她臉色蒼白而眼眶通紅。
“阿姨,你這是怎麼哭了,被誰欺負了?”佟墨雨問道。
秦暖勉強扯出一絲笑意,說道:“墨雨,沒人欺負我,只是剛才不知什麼東西吹進了眼睛,怎麼也弄不出來,所以自己在洗手間裡狠狠地哭了一通。”
“哭完好些了嗎?”佟墨雨擔憂的看著秦暖的眼睛說道,“哭成這麼紅,眼睛都腫了。”
“沒事的,已經好了!”秦暖說道,走到游泳池邊,也找了個椅子坐下,靜靜地看著秦然在一旁和啟智玩耍。
佟墨雨坐在暖的身邊,給她倒了一杯果汁,說道:“阿姨,喝點果汁!”
秦暖看著佟墨雨,端起果汁來抿了一口,說道:“墨雨,我們之前見過嗎?”
“啊?”佟墨雨怔了怔,說道:“算是見過吧!”
秦暖有些不解,見過就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