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江貝貝指了指秦暖說道:“秦暖的老公!”
鄭木心惶惑,看了看牧宇森,那人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不承認卻也沒否認。
“牧總……她說的是真的?”木心忍不住再次問道。
“嗯!”牧宇森點頭。
木心面色立刻蒼白如紙,看著做到他們旁邊位置的秦暖竟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道,良久才囁嚅著說道:“牧總,我還有事,先走了!”
牧宇森沒有阻止,任由木心去了,看著她倉皇奔逃的身影,嘴角提起得意的微笑。回頭看看秦暖,那女人聳聳肩,一臉的無辜。
……
鄭木心開著車一路狂飆都不能化解自己心中的憤懣,狠心踩下油門,一直飛到新唐會所方才停下來。
“悠悠,給我一杯酒!”
清脆的嗓音傳來,正在低頭認真調酒的酒保微微一怔,知道他名字的客人沒幾個,他抬頭,看到一張如蒙了一層霜的芙蓉面。
“木心?”悠悠說道,“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木心咧唇一笑,算算時間從她正式出道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半的時間了,還真是挺久的了,可來到這之後她卻依舊熟門熟路,就連這裡的燈光都是她所熟悉的暖媚的顏色,頓時又有一種物是人非恍若隔世的感覺。
“喏,悠悠牌雞尾酒,保證不醉!”說著悠悠便將一杯淡藍色的液體推到木心眼前。
木心聳肩一笑,而後說道:“換一杯烈一點的,今天我要不醉不歸。”
悠悠挑眉,說道:“木心你現在可是公眾人物……”
“呵呵,公眾人物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聽我的,換一杯烈的些來。”木心不由分說,又將雞尾酒推回去。
“呵呵……”不合時宜地哂笑,女子紅唇輕扯,笑意清冷,眼神卻專注於杯中暗紅的酒液,目不斜視。
鄭木心偏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一身紅豔的套裝穿在她身上倒是不顯俗套,反倒是驚才絕豔,攝人心魄,膚色白皙賽雪,唇色緋紅。
豔!
這是鄭木心覺得唯一能,形容眼前女子的字眼。
“小姑娘,你不知道過長時間的審視是很不禮貌的嗎?”那人幽幽吐字,帶著冷清和揶揄。
鄭木心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哼一聲,“小姐,你不知道說話的時候不看著別人也是很沒有禮貌的嗎?”
“切,拾人牙慧!”
“你……”鄭木心心中懊惱,轉身逼視身旁的紅衣女子,“最好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否則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你!”
“哈……”女人怪笑一聲,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一臉怒氣的鄭木心,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喲,你可嚇死我了,我好怕怕哦!”
“醜人多作怪!”鄭木心咬牙說道。
那女人翻了個白眼,紅唇一咧說道:“說別人醜人多作怪,也不看看自己渾身上下的打扮,呵呵,恐怕都是六年前的款式了吧!”
悠悠看著眼前已經交戰的兩個女人,一個腦袋兩個大,低頭拿起對講機說道:“王溪婷,你趕緊過來吧檯,你的兩個女人嗆起來了。”
王溪婷一聽,頓時從監控室的凳子上跳下來,拿著對講機說道:“什麼意思啊?誰和誰嗆起來了?”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悠悠說道。
王溪婷一挽袖子,說道:“太歲頭上動刀槍,都活膩歪了吧?”說著便風風火火的衝出去。
褚夢蝶冷眼瞧著鄭木心,不住地搖頭,道:“我說看你這麼眼熟呢,倒還真的是有幾分相像,叫什麼名字說來聽聽。”褚夢蝶一臉的有恃無恐,低眸抿了口酒。
鄭木心冷冷嗤笑,“我的名字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知道的,恰巧你就是那個不配知道的!”她冷聲冷氣,橫了褚夢蝶一眼,按捺著胸中熊熊怒火,手中的酒杯都快被她捏碎了。
褚夢蝶也不再看鄭木心,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地說著,那樣子是十足的冷滅,幽幽地道:“你再說一遍!”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鄭木心冷聲重複,下巴微抬,那是一種天生就從骨子裡散發的倨傲神態。
“呵呵……”褚夢蝶冷笑一陣,鄭木心奇怪地斜眼看著旁邊妖豔的女人,她那笑著實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仿若來自地獄深處的陰冷召喚,讓人忍不住從心底裡恐懼,並想要逃離。
“悠悠,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木心將錢放在吧檯上,冷不丁的又看了褚夢蝶一眼,轉身想要離去。
人才沒走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