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阻礙,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契機。對林子玥和元朗來說,元朗的這次假死,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契機。這個契機讓她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也讓他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心,於是在一起就變得理所當然。
元朗沒有阻止她“施暴”,反倒享受著她的放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放肆,代表的是信任和接納。
……
葉安一夜沒有睡好,但第二天還是早早地醒來,給大家準備早餐。
司徒騰天未亮就已經起來了,在小區裡一圈一圈地跑。他高大冷峻,身材又極好,惹得出來晨練的男男女女都不由得多看兩眼。
葉安的早餐準備得差不多時,他一身大汗淋漓地從外面進來。“笨丫頭,可以吃早餐了沒有?”
葉安看著就皺眉頭。“一身臭汗,先去擦個澡再來吃早餐。”
“剛運動完不能洗澡,這都不懂!”司徒騰敲她的腦袋。洗了手,直接抓起一個包子就丟進嘴裡。
葉安翻翻白眼。“又不讓你直接洗,拿溼毛巾擦一下也好啊。看你這汗,都跟雨水一樣了!你注意點兒,別掉到早餐裡了!”
“笨丫頭!爺這麼好的身材擺在你面前,你就只看到幾滴汗水,眼光忒差!”司徒騰相當不滿!
葉安忍不住笑了,抬腳踹他。“你身材再好關我什麼事?那是我嫂子的專屬!我有老公了,才不會覬覦你呢!”
“你老公那是白斬雞,能跟爺比身材?”雷子韌的身材其實不差,不過司徒騰反正就是看他不順眼。
葉安撇撇嘴。“嘚瑟!幼稚!”
“爺彈死你!”司徒騰連著彈了幾下。
“彈傻了我跟你拼命!”葉安拿著擀麵杖當武器,擺開一副跟他拼命的架勢。
司徒騰又拿了一個熱乎乎的餅子,用力咬了一口,完全不把她的威脅當回事。“就你這小身板?還不夠爺一根手指頭呢!”
葉安把擀麵杖一扔,擼起袖子。“嘿,我就不信了!我還打不過你一根手指頭!”
司徒騰一手抓著餅子,一手勾了勾食指。“來吧,爺讓你心服口服。”
葉安不客氣地就開始掰他的手指。剛開始她不敢用力,怕掰斷了。慢慢地,她就用了全力,可司徒騰的手指還是紋絲不動,就跟定海神針似的!
司徒騰一口一口吃著餅子,優哉遊哉的看著葉安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得意地笑。
“呼!不行了!”葉安不得不鬆手,她累得氣喘吁吁的,他還在吃餅子!“你這怎麼練的?跟定海神針似的。”
“告訴你,你也練不出來。”司徒騰劍眉一挑。
“說不說?不說我咬死你!”葉安亮出兩排白牙。
司徒疼把餅子塞進嘴裡,到水龍頭下洗了洗手,然後把胳膊伸到她面前。“吶,咬吧。”
“呸!誰要咬你的臭手!”
“不是你說要咬死爺嗎?不喜歡咬手啊,那要不換腳?我先洗一下,剛才踩了狗屎。”他作勢彎腰去脫鞋子。
葉安拿起擀麵杖,在他的後背敲了一下,又敲了一下。“我讓你再欺負人!我讓你再欺負人!”
司徒騰站直身體,嘀咕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切!難養也沒人給你養,氣死你!”
“你以為爺稀罕啊?幼稚!”他又不是找虐,沒事弄個女人來養!
“比你成熟!”
……
雷子韌站在客廳,看著裡面鬥嘴的兩個人,眼神暗了暗。這就是司徒騰做得比他好的地方,他願意陪著葉安吵嘴,總有能耐逗得她上躥下跳卻又非常開心。
米雪兒在後面拍了拍雷子韌的胳膊。“如果不是他們從小就像親兄妹那樣相處,葉安沒準還真的會愛上他。你對所有人冷若冰霜都沒關係,對自己老婆還是要熱情一點兒。有一句話說得對,感情是很容易過保鮮期的。沒了新鮮感,往後那麼長的日子怎麼過?那就得用心,不時地製造一些驚喜一些快樂,讓生活不至於那麼平淡到近乎枯燥。司徒騰在這方面就能做得很好,你看他人冷冰冰的,還特別嚇人。可是他每次都能把小安逗得哈哈大笑,像個孩子一樣的快樂。你呀,學著點兒。”
雷子韌照例沒說話,也沒有表情。
米雪兒也不指望他能回應,又拍了拍他的手臂,到沙發上坐著看報紙去了。夫妻相處之道,只能靠他們自己去摸索,旁人是無能為力的。
葉安追打著司徒騰,突然發現了門外的雷子韌。她停下來,愣了一下,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