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教練,對這些學員有一些的掌控力,所以早就對向南生出了造反的異心,要不是向南進化出的異能太厲害,他們早就動手了。其中有一個還打起了拿向南父母做人質的打算。
北極熊聽了火氣登時騰的就起來了,當場就給了這人一記窩心腳,看的一向只見過小兒子嬉皮笑臉一面的向媽都愣住了,倒是向爸很滿意自己兒子的霸氣,男孩子嘛,就得雄氣一點,不然怎麼能夠妻兒撐起一片天地。
“哎!你怎麼打人啊!”和那人一起受審的手下攔在那人的身前,怒視著北極熊,北極熊雖然是他們頭兒的弟弟,但他們畢竟不歸他管,所以對他們威懾力有限,末世前又是那麼一副紈絝子弟的德行,他們能尊重得起來才怪。
向南卻沒有阻攔弟弟,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紈絝歸紈絝,卻從來沒有做過喪天良的事兒,心中始終都保有著一份天真和善良。所以他不認為已經從部隊中練出來的弟弟會隨意的跟人動手,除非那個人是真的惹到了他。
北極熊沒有理會阻攔他的人,而是用手指著那個被他踢得仰倒在地上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TM還想動老子的爹孃,要不是老子現在沒帶槍,TMD剛才老子就崩了你!”
北極熊沒頭沒腦的話讓在場除了向家人之外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覷。
“您看您這話是從哪說的呢!”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神色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但旋即就換上一張委屈又諂媚的笑意看著向南說道,“頭兒,您可要相信我,我剛子對您的忠心可是日月可表的啊!”說這話的時候,他便搖搖晃晃的支起了身,看起來彷彿是要去抓向南的大腿。
但他這動作還沒做完,就被北極熊再一腳給踢了個趔趄,而窩在他手裡還未真正抓穩的槍也順著地板滑了出去。
“你!”剛子恐懼、詫異又憤恨的看著北極熊,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暴露了,對向南父母打主意這件事兒他從沒告訴過別人,剛剛的動作他也自認為做的隱蔽,從這兩人的角度根本不可能看得出來,要知道他做了那麼多年的武術教練可不是作假的,那身手絕對是集標準與乾淨於一身的。
“你什麼你!”北極熊踩著他的手腕,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還想跟老子耍心眼兒!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騙過老子麼!”
“小北,你是說……他在打爸媽的注意?”向南平日裡平板的語調突然帶上了些許閒適,身上也第一次出現了除了冰冷之外的第二種氣質——一種掌握眾生生死的王者之氣。
蹲在地上的北極熊抬頭一看,心中暗自為腳下的這位抹了一把鱷魚的眼裡,完鳥,他哥發飆鳥!哥們兒你自求多福吧!
他記得他只見過他哥發過一次彪,那就是他初三那年跟朋友逃課出去玩,因為好奇嗑了回藥的那一次,那真是一場無比慘痛的回憶,他被他哥怎麼收拾的就不說了,左右他也沒少胳膊沒斷腿的,頂多就是初三的大小夥子再重溫一下尿床舊夢而已,那位給他藥的藥販子據說都被藥給灌傻了,曾經所有輝煌的事蹟從此淹沒在江湖啊!從那以後,他的生活中就再沒有出現過毒這種東西。
“頭兒,你可不能只聽二少爺的一面之詞啊!”剛子從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北極熊踩住了手腕,所以怎麼折騰最終都得躺回地上,整個形態就跟個翻蓋烏龜似的滑稽。
在場的其他兄弟也都出現了遲疑之色,他們也是心有疑惑,對於這位二少爺的蠻橫很是不滿,但剛子剛才也確實掏槍了,所以他們雖然有心抗議,但最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小北,你放開他。”向南的神色有些懶散,但這懶散偏偏柔化了他原本稜角分明的五官,讓此刻的他看起來要比平日裡那個冰冷冷的老大要和善許多,但這不常態的變化卻隱隱又給人一種未知的危險感,使得他整個人泛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你還有什麼話說?一次都說完吧。”
北極熊可不敢違逆此時的大哥,幾乎是向南叫他放開的話音一落,他便三步並作兩步的退到了向南的身後,此時直面大哥鴨梨略大,他看個後腦勺就行了。
“頭兒,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對二老起過歹心啊!”剛子爬到向南的腳下抱著他的腿哀嚎著,他此時也不敢看向南的神色,所以藉著抱大腿的姿勢逃避對視掩飾自己的表情。
“哦?!那如果你撒謊了怎麼辦?”向南慵懶的垂眸看著腿旁的剛子,彷彿在看一隻自己伸出手指便能按死臭蟲。
“我……我不得好死!”剛子被向南問得慌了,按照曾經聽過的話隨口說道。
“如何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