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哄她睡覺。
“爸爸,妹妹今天不上學了嗎?”聶虎接過錢揣到自己的衣兜裡。
“你妹妹今天精神不是很好,我跟她老師請了一天假。”聶海天歪頭看了看小女兒因睏倦而皺起的小臉,疼愛的吻了吻。
“哦,妹妹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聶虎看著幾乎是癱在父親身上的妹妹,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大概是做夢了。”聶海天嘴裡雖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但腦中回想起的畫面卻淫·穢至極,他想得自然是自己的肉劍將小女兒的小孔戳得銀水潺潺的一幕。想到這,他看了看渾身癱軟的小女兒,在她的臉上又親了親,只是這次的吻有些重,引得被擾了清夢的不滿的哼唧了兩下。
聶海天趕緊‘哦哦哦’的拍哄,直到她的眉頭慢慢舒展,他才放輕聲音對聶虎說道,“你們關門的時候小聲一點,你妹妹覺輕,別再給嚇著。”
聶虎認真的點了點頭,張曉卻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自從跟劉佩的關係惡化後,聶海天一直是處於無視張曉的狀態,雖然對她對小女兒的態度有些不滿,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對一個小女生做些什麼,所以時間長了,聶海天便也不在乎張曉的不時表現出來的厭惡與不尊重了,因為在他心裡,張曉實際上已經是一個與他無關的人了。
聶海天交代完便抱著小女兒走進了她的房間,將小小的身體放在床上,自己則側躺在她的身邊,隔著被子拍哄滿懷愛憐的拍哄著她。待小女兒完全睡熟後,他才在她微微翹起的唇上落下一記輕吻,“豆豆,爸爸愛你!”
仙豆是被一陣爭吵聲所擾醒的,她睜開眼睛,醒了醒神兒,就聽客廳裡傳來劉佩的聲音,“聶海天,你究竟有沒有心啊,我一夜未歸你都不知道出去找找我,你就不擔心我出什麼事?!”
“你煩不煩?!能不能別成天找架吵,你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夜不歸宿,有什麼好擔心的!”聶海天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我煩,好啊!聶海天你嫌我煩是吧!你別後悔!”劉佩大聲的喊道。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孩子睡覺呢!”聶海天低聲喝道。
“怎麼我一夜不歸你不擔心,反倒擔心吵醒你小寶貝的美夢是吧!”劉佩徹底火了,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那以後你和你的小寶貝過吧,我要和你離婚,離婚!”
聶海天皺了皺眉,“離婚?!你想好了?”他倒不是怕什麼離婚,說實話他還挺期待能像劉佩說的那樣和小女兒過的,只是他還有個兒子呢,小虎他就快要高考了,這個時候離婚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呢。
劉佩剛才也不過是一時衝動才蹦出這兩個字,話剛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現在聶海天的猶豫正好給她臺階下,她“哼”了一聲,衝進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房間裡的浴室便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而仙豆這邊也接到了姚凌耀計劃成功的報告,仙豆大概能夠明白劉佩的火氣從哪來了,估計是心虛而致。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聶海天的聲音又再次在客廳響起。
“你這是要去哪?”聶海天看著大包小包的劉佩,蹙眉問道。
“回我媽家住兩天。”劉佩的聲音又衝又冷。
啊哈~又回孃家,這兩年劉佩一跟聶海天吵架就打包回孃家,而聶海天在仙豆的攛弄下最終還是會去將她給接回來。但這一次,仙豆不打算插這個手了。為什麼呢?!
這回孃家啊,其實是最要不得的一種耍脾氣的方式,男人都是極度要面子的生物,在家裡任慫哄老婆那是別人看不見,有外人在他們會疼老婆,但極少會低聲下氣的哄老婆,就像女人希望在陌生的婆家有一個疼護自己的老公一般,男人在孃家人面前也會希望自己老婆能護著自己,這會讓他們感到溫暖,而回孃家往往代表著兩個人的矛盾將會被外人所幹涉,這會讓不佔主場優勢的男人有一種被·干涉內政的感覺,而不管是以哪種方式干涉你們的矛盾,孃家人總是要同仇敵愾的,這時男人的感覺絕對美妙不起來,想象一下你丈夫聯合婆家欺負你的感受吧,那就是他的感受。
所以,回孃家真的是破壞夫妻感情的一大利器,仙豆之所以經常勸聶海天去將劉佩接回來,就是讓他細細品味這種難受,誰也不是天生受氣包,時間長了都會心生厭煩和不滿,甚至是覺得媳婦兒只顧孃家的夫妻離心,當人產生護食兒心理,神馬又把家裡東西拿給孃家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能讓兩夫妻大吵一架。這種架吵得多了,感情自然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