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心虛的,“要不你就直接說了,別跟我打啞謎了……”
“這我哪能說呀??”趙傳喜當時就翻了白眼兒了,“我要是說了,我叔還不得撕了我??”
“我現在就想撕了你……”聶神州同志黑著臉,怒視著趙傳喜,“我早就聽你哥說過了,你這小子忒不是東西,本來我還不信的,不過現在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呵呵……”趙傳喜尷尬一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咳咳,勇者無懼,啥都不怕……”
“哼哼……”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是豬一樣的隊友??你當老孃是啥都不知道的無知村婦呀??老孃也是衝過浪的……”
“是是是……”趙傳喜使勁兒點頭,“阿姨您說得對,我錯了,我不該跟著瞎攙和,我有罪,您懲罰我……”
“懲罰你唱首歌……”李幗英同志眉毛一挑,說道。
“我五音不全……”趙傳喜的理由很正當。
“那就跳個舞,廣場舞就行……”李幗英同志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我肢體僵硬……”趙傳喜的理由正當得一塌糊塗。
“那就跳個鋼管舞……”李幗英同志的臉膛就有些發黑了。
“這裡沒鋼管兒……”趙傳喜眨巴眨巴眼睛。“而且鋼管舞對肢體柔韌度也有很高的要求……”
“行啦……”聶神州同志的腦門子上就冒汗了,“傳喜,你就趕緊應了,再這麼推辭的話,你阿姨就讓你跳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啦……”
“舞蹈麼,自然就要對身體的柔韌度有要求了……”趙傳喜還挺詫異的,瞅了瞅自己的師父,“師父,有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麼??”
“有……”雲中子道長就點了點頭,說道。
“啊??”趙傳喜一愣。“還真有呀??難道是機械舞??”
“不是……”雲中子道長就搖了搖頭,相當肯定的說道。
“殭屍舞??”趙傳喜眉毛一挑,“肯定是這個,殭屍麼,那不就是全身僵硬麼??”
“也不是……”雲中子道長搖了搖頭,微微一嘆,說道。
“行了師父……”趙傳喜就有些不耐煩了,“您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
“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就是傳說中的脫衣舞……”雲中子道長就嘆息了一聲,說道。
“……”趙傳喜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汗珠子來,“不對??脫衣舞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麼??”
“不管是機械舞還是殭屍舞,或者是別的什麼舞。看的都是表演藝術,只有脫衣舞,看的是人體藝術啊傻小子……”雲中子道長嘆息了一聲,說道。
“小趙……”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你的肢體,真的很僵硬麼??”
“阿姨……”趙傳喜頓時就淚流滿面了,“我騙了你。我該死,其實,我有天籟之音,我唱歌可好聽了……”
“是麼??”李幗英同志頓時就樂了,“那你就給我唱一首歌……”
“唱什麼呢??”趙傳喜抹了把眼淚,說道。
“就唱你最拿手的……”李幗英同志眉毛一挑,說道。
“好嘞……”趙傳喜也不矯情了,清了清嗓子,“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
只是兩嗓子,就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這歌唱的,簡直就是絕了,這世上有這麼唱歌的麼??好好的一首歌,愣是唱出了《忐忑》都沒有的高難度來,這位偉大的歌手也算是奇人一個了。
“停……”李幗英同志就在趙傳喜即將唱第三句的時候,緊急叫停了,“停,不能唱了,再唱就該割舌頭了……”
“不唱啦??”趙傳喜還挺羞赧的,這事兒鬧得,讓我唱的是你,不讓我唱的也是你,女人真是無常呀,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
“這哪是唱歌呀??這簡直就是索命呀……”聶神州同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趙傳喜這兩嗓子,著實把他給嚇住了,那臉色慘白慘白的。
“哇……”小丫丫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就扯著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李幗英同志連忙在小丫丫的腦瓜兒頂上撫著,“不怕不怕……”
“奶奶,人家怕……”小丫丫哭的撕心裂肺的,一雙小胳膊死死地抱著奶奶的脖子。
“咳咳……”趙傳喜咳嗽了兩聲,瞅了瞅自己的師父。
“別過來,你千萬別過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