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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薛梓額頭上就冒了黑線,果然是連自己老媽都坑的兇殘女人呀,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能這麼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普天之下少有啊。
“那我就給你講講,我們這一路上怎麼走過來的……”卞蘭蘭見薛梓挺上道的,也不介意給她點兒好處,讓她能夠長點兒見識,“要說起來,還得從那場大雪說起呢,那天的雪下的實在是太大了,不大功夫,那雪就積的老厚,我們坐的火車就被迫停在了半路上……”
卞蘭蘭就開始慢慢講述了起來,她的口才還算是相當不錯的,雖然跟人家專業說書的相比,要差了一些,但是他們的經歷,本身就是相當跌宕起伏了,只是實事求是的敘述,就已經非常精彩了。
“唉,要是我也坐那趟火車,那該有多好呀……”薛梓聽得津津有味,真是恨不得自己也能參與到其中去。
“凡事總要講個緣分,你呀,就是跟我們沒緣分……”卞蘭蘭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就沒緣分了??咱們倆不還在一張床上麼??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咱們倆最起碼有一百年的緣分……”薛梓說道。
“你要這麼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卞蘭蘭細細琢磨她的話,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不管是同船渡還是共枕眠,可沒規定雙方必須得是一男一女來著。
“所以呀,我要是求你個事兒,你就不好意思拒絕了不是??”薛梓笑眯眯的說道。
“這個麼??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了,不過那也得看什麼事了??你說是不是??”卞蘭蘭笑眯眯的問道。
“嗯嗯,是這麼回事兒,沒錯兒,就是這麼回事兒……”薛梓連連點頭,不由得就有些鬱悶了,這人看著有些二,其實渾身上下長滿了心眼兒。
“說吧,到底什麼事兒??”卞蘭蘭打了個哈欠,說道。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讓您收我當徒弟,教我絕世武功……”薛梓一臉崇拜的說道。
“這個,基本上不怎麼可能……”卞蘭蘭就搖了搖頭,“我還不知道找誰當師父呢,怎麼可能收你當徒弟??”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嘛……”薛梓不甘心被拒絕。
“你這話什麼意思??”卞蘭蘭就有些聽不懂了,這個薛梓說這個是什麼意思??說我比她年輕,還是學的年頭比她短??難道你以前也學過武功??
“我的意思就是……”薛梓也想解釋,可是細細一思量,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解釋不通,這語氣不由得就滯住了。
“你的意思是什麼??”卞蘭蘭好奇的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沒意思,我小學沒畢業行了吧??”薛梓垂頭喪氣的說道。
“當然行了,你小學沒畢業,那就說明你這人質樸呀,有什麼說什麼……”卞蘭蘭嘴角兒就露出一絲壞笑,“不過我會的東西,一般的言語是解釋不通的,必須得自己悟,這個就需要一定的文學功底兒了,你呀,還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薛梓的嘴角兒就抽搐了起來。
“我跟你說的,你可要牢記在心,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好好學習……”卞蘭蘭似乎一瞬間化身成了教導主任,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的說道。
“知道了……”薛梓感覺自己的冷汗在刷刷的往外冒,後脊樑上汗涔涔的一片。
“嗯,好孩子……”卞蘭蘭就笑了起來。
“我就發現,有些人特猥瑣……”薛梓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
“哦,是麼??”卞蘭蘭就有些不樂意了,她又不傻,自然知道薛梓說的這個特猥瑣的人,八成……肯定就是自己了。
“當然了……”薛梓猛點著頭,不過她腦袋趴在床上,怎麼點頭都看不出來。
“那這個特猥瑣的人,到底是誰呀??說出來讓我也開開眼界……”卞蘭蘭的眼睛眯縫了起來,語氣中就帶了威脅。
“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薛梓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眼前……”卞蘭蘭扭過頭,望向了薛梓,“那不就是你麼??”
“是呀,我就挺猥瑣的……”薛梓的小嘴兒嘟的都能掛上油壺了。
“你這麼猥瑣,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呢??”卞蘭蘭說道。
“想聽……”薛梓又點了點頭。
“知道趙傳喜吧??”卞蘭蘭問道。
“主力嘛,當然知道了……”薛梓連連點頭,剛才耳朵一時鬆開了點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