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了慘劇,女子並沒有感覺是在被冒犯,相反的,倒是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更何況她的丈夫已經死在了狼吻之下,倒也不算背叛丈夫了,嗯,雖然這種事情發生在丈夫死去的當天。
“你會保護我麼??”女子的目光有些期待的望著男子。
“我……會,我會……我會保護你……”男子調整了呼吸,重重的點頭,好像在表達自己並沒有說謊一樣,一雙握著**的大手使勁兒的抓了抓,抓的女子心慌慌的。
“那……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女子臉蛋兒上掛著紅暈。
“嗯……”男子重重的點了點頭,雙手開始在那一團軟肉上或輕或重的揉捏。
“不要在這裡……”女子抓住了男子的手,聲音中帶著喘息,“這裡危險,我們快點兒離開這裡……”
“嗯……”男子給她繫好衣衫,打橫著抱起來,向著山下走去。
“我叫蘇玉,還不知道你叫什名字呢……”女子感受著男子的胸膛,心中一陣安寧,說道。
“我叫範勇輝,是河北省一個小山村的獵戶……”男子說道。
“唔……”女子感覺到一陣陣倦意湧上心頭,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合上了眼睛。
範勇輝懷裡抱著蘇玉,肩上揹著銅胎大弓,向著北方奔去,那裡,有他暫時落腳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在那裡,和這個女子發生些什麼。
那個落腳的地方並不遠,距離白家坳也就只有四公里,以範勇輝的速度,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來到了那裡。
這是一個小山村,村子裡的村民們早就已經睡了,他臨時住的房子,是一處空閒的石屋,石屋是兩間,一間臥室,一間廚房,它的主人是一位在上個月自殺的年輕男子,據說是殉情,不管愛情故事多麼悽美,多麼動人吧,反正範勇輝有了一個臨時的住處。
進了石屋裡,直接鑽進了臥室,輕輕的將女子放在炕上……
“你……只是肋骨疼麼??還有哪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