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這個了,蒼龍,這個李燕也夠狼狽的,是不是給她洗一洗??”鄭東方在劍柄的按鈕上輕輕按了一下,劍身立刻就挺直了。
“呃……”聶蒼龍一愣,隨即訕訕一笑,“鄭大爺,你還在考察期呢,怎麼就想這個事兒了??”
“啊??”鄭東方不解。
“理解理解,鄭大爺久經風雨,是食髓知味,忍不住很正常,我不會說出去的……”聶蒼龍說著,一指正北面兒的樹林兒,“那裡沒人,您快點兒啊……”
“那裡怎麼了??”鄭東方望著正北面的樹林兒,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不同來,就望向聶蒼龍,“我沒看出什麼來呀??”
“嘿嘿……”張文革嘿嘿一笑,趴在鄭東方耳邊嘀咕兩句,肉眼可見的,鄭東方的臉色刷的就黑了。
“我對我妻子是忠誠的,是經得起考驗的**戰士……”鄭東方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
“是是是,您對您妻子是忠誠的,不過生理需要也是要解決的,我們不笑話您……”聶蒼龍笑嘻嘻地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對我妻子是忠誠的,我說要給她洗一洗,那是因為咱們正在做熊掌……”鄭東方黑著臉,“如果你不嫌棄,非要一邊聞著尿臊味兒,一邊喝湯,我也沒有多大意見……”
“呃……呵呵呵……是我誤會鄭大爺了……”聶蒼龍打了個哈哈,“我以小人之心,度大爺的君子之腹了……”
“哼……”鄭東方也知道聶蒼龍的道歉一點兒誠意都沒有,白了他一眼,拿著寶劍,回到篝火旁,盤坐到狼皮上……這把劍的材質非常奇特,並非地球上有記載的任何一種金屬,他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咳咳……”張文革忍著笑,輕咳了兩聲,也坐回了狼皮上,繼續看著鍋中的熊肉。
“那啥,你們忙著……”聶蒼龍訕訕一笑,來到了大帳篷前,弓著身站在門外,“幾位美女,誰能發發愛心,為一位迷途的女同志洗個澡,換身衣服??”
“呵……”秦小君的哈欠聲從裡面傳來,“好睏呀,你們忙著吧,我先睡一覺,真是不睡不知道,一睡嚇一跳呀,原來我已經這麼困了……”
“藉口倒是挺多的……”卞蘭蘭的語氣中都是鄙夷,“還不就是覺悟不夠高麼??扯別的就遠了,關鍵時刻,還是我卞蘭蘭靠得住……”
不大功夫,帳篷門兒掀開了,卞蘭蘭從裡面鑽了出來。
“還有我還有我……”袁思雨坐在門邊兒穿鞋子,“我去看看這位極品的女同志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
袁思雨在帳篷裡,早就把外面的動靜聽了個一清二楚,對於聶蒼龍和李燕的極品審訊,可是有著深刻的瞭解,最起碼她肚子裡的腸子都糾結了起來,是悶笑的。
卞蘭蘭和袁思雨出了帳篷,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李燕,當然了,她身下的黃水和溼乎乎的褲襠,也進入了兩女的眼簾兒,兩女就撇嘴了……
“這個還真不好弄,要不先讓小黑給她洗個淋浴,把她身上的尿洗了去……”卞蘭蘭有些厭惡的看著李燕,給一位女同志換衣服,她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女人不像男人似的,不管一天洗幾次澡,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臭’味兒……要不怎麼說‘臭男人’呢……除非是那種身患重疾,身體中有病變,身上才會散發出異味兒,“先說好啊,要是不先給她把尿衝了,我可不下手,髒死了……”
“同意,這也太髒了……”袁思雨皺起了眉頭。
“這算什麼事兒呀??”聶蒼龍一笑,向著小黑招了招手,小黑立刻會意,身形化成一條黑色的蛟龍,懸浮在李燕身體上空,飄散在山間各處的水汽迅速向著它匯聚,並漸漸的匯聚成了一朵厚重凝實的烏雲,烏雲越積越厚,就像充滿水的海綿一樣,只要稍稍一碰觸,就會擠出水來。
譁……
終於,烏雲凝實到了一個臨界點,袖珍型的傾盆大雨,終於降了下來,雨滴拍在地面上,將地面打的溼潤,隨即被另一滴雨滴連成一片,雨滴落在李燕身體上,將她的衣服全部打溼,勾勒出美麗的身形……
下過暴雨之後,小黑又變成了馬,靜靜的臥在一邊兒休息,小白丁卻是在聶蒼龍的示意下,叼著李燕的脖領子,將她帶到了正北面兒的林子裡。
“你說,咱們倆算不算耍流氓呀??”袁思雨望了一眼卞蘭蘭,“一會兒要把她剝光了,要不咱們好好耍耍她??”
“耍個屁呀?你還嫌咱們吃的虧不夠??”卞蘭蘭捲起袖子,“我長這麼大就沒伺候過誰,心裡有些不平衡,一會兒我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