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準了自己的槍,宋仁生冷冷一笑,‘嗆啷’一聲抽出了寶劍,手腕兒一抖,一朵劍花兒襲向了槍後的黑影。
沒有任何意外的,幾個將槍口對準了他的黑影,全都捂著脖子,軟倒在地,這些人也許看不清宋仁生,但是宋仁生卻絕對看得清他們,因為他們身上那沖天的罪惡氣息就像是黑暗中的指路明燈。
“媽的,你個小浪蹄子,敢咬老子,老子今天活活剮了你……”一個猙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淒厲的慘叫聲。
山腹的空間太大了,繁多的物資阻滯了聲音,宋仁生一劍殺了幾個罪大惡極之輩,動靜並不大,裡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是剮麼??”宋仁生冷冷的聲音響起,在這昏暗的山腹中,就像是一個晴天的霹靂一樣,震懾人心。
儒門真意,警世通言,透過聲音和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結合,以浩然博大的意境,震懾宵小,凡心中鬼祟者,皆有大恐懼,為儒門三大真意之首。
“什麼人??”猙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明顯的色厲內荏。
“一個教師,教你什麼叫做剮刑……”宋仁生慢慢的踱著步,順著聲音,轉過一座小麥山,終於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眸子中的殺意更加的濃烈。
一張破木床上,一個肌肉虯結的虯髯大漢**著身體,光禿禿的頭上,帶著一條條的刀疤,一條最長的疤痕,是從他的額頭直到下巴,甚至傷到了他的一隻眼睛,他的身下,是一個**的女子,這女子四肢被捆綁在床的四角兒,身子無力的扭動著。
虯髯大漢伏在女子身上,一雙兇睛四處掃視著,腰部卻是仍舊本能的聳動著,一隻手掐著女子的脖頸,另一隻手持著尖刀,刀尖兒已經刺進了她胸前還算飽滿的雙峰中,女子的胸腹處已經被尖刀完全的割開,五臟六腑都已經露了出來,鮮血在床上匯成了河,從床上流了下去。
“你是什麼人??”虯髯大漢看到白衣飄飄的宋仁生,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兇芒。
“剛才已經告訴你,我是一個教師……”宋仁生淡淡一笑,笑容殘忍無比,“有道是,朝聞道,夕死可矣,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剮刑……”
“媽的,找死……”虯髯大漢從女子身上起來,提著刀向著宋仁生撲來。
面對向自己撲來的虯髯大漢,宋仁生笑了,左掌伸了出來,如同幻影一般,在虯髯大漢的尖刀刺在他身體的一瞬間,拍在了他的胸口上,就這一下,虯髯大漢便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都不能動彈了。
宋仁生的左掌拍在他身上的一瞬間,便將一股真氣注入了他的身體中,真氣停滯在他的經脈中,阻滯了他的氣血執行,他的身體便不能動了,就像前兩天的黑風一樣,黑風就是鑽進人的經脈中,阻滯人的氣血執行,才讓人無法動彈的。
沒有理會虯髯大漢,宋仁生來到了床前,此時這個被凌辱折磨的女子,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放心吧,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宋仁生淡淡的說道。
“呵……”女子被血玷汙的臉龐露出一絲笑容,眸中的神采迅速的消失,竟是氣絕身亡,一股似虛似實的氣流從她的百會穴中鑽了出來,瞬間撲到了湛盧劍中。
“你要親眼看著他走向滅亡,我自然會成全你……”宋仁生輕輕撫摸著湛盧劍的劍身,口中輕聲呢喃著。
宋仁生對各種氣息的敏感,讓這山洞中的地形對他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很快就在山腹中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洞口,這洞口寬約兩米,但是高卻只有一米,一個成人必須要彎著腰才能鑽進去。
洞中套洞,可謂是曲折迂迴極了。
宋仁生彎下腰,義無反顧的鑽了進去。
這個山洞就比較深了,而且曲折,七拐八繞的走了大約十分鐘,才終於走出了山洞,來到了另一個山腹中。
這個山腹更黑,只有一口大鍋在中央燒著,周圍圍著不少人影,這些人影,無一例外的,都是光頭,鍋中咕嘟咕嘟的響著,沸騰的水汽帶著一股極其濃郁的香味兒,瀰漫在整個空間中,並且不可避免的撲入宋仁生的鼻端,這股香味兒,是宋仁生此生從未聞到過的,但是他的臉色,卻是刷的變了。
“鍋裡煮的,是人肉麼??”宋仁生淡淡的問道。
“剛燉上的,二八少女,現在這些丫頭呀,太不禁兒玩兒了,還沒幾下呢,就死了……”一個男子帶著遺憾的聲音響起,回答了宋仁生的問話。
“你是什麼人??”這時候,一個和宋仁生正好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