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乾淨利索,像是在路邊堆上糞堆漚農家肥,下雨天泥濘的直沾鞋底子,這些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牽著秦小君的小手兒,慢慢的走在大街上,聶蒼龍感覺身體有些熱,不由得就想到了喜宴上的老酒,據說那酒是純糧釀造的,放了幾十個年頭了,酒香都已經滲透到每一滴酒液中……酒香和酒精味兒是兩碼事兒,前者是酒的香氣,是一種糧食的精華味道,後者是乙醇的味道……喝在嘴裡,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喂,你們兩個,別當我是透明人好不好??”卞蘭蘭緊跟在兩人身後,像個跟屁蟲一樣。
“嗯??小青蛇,剛才是什麼聲音??我怎麼聽到蘭蘭說話了??”秦小君裝模作樣的四下看了看,裝作沒有看到卞蘭蘭的樣子。
“可能是你幻聽了吧??這四周除了咱們倆,一個人影兒都沒有……”聶蒼龍一臉疑惑地說道,和秦小君配合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了。
“可能吧……”秦小君做思考狀,點了點頭,“這幾天神經繃得緊了點兒,昨天晚上還做惡夢了呢,夢見我掉進了一個大*油蛋糕裡,然後我就吃,可是怎麼吃也吃不完,把我急得呦……”
“你還神經繃緊??我呸,你哪天不是吃了睡睡醒了玩兒,玩累了吃,吃飽了就接著睡???你比豬還自在呢,連做夢都是吃……”卞蘭蘭不忿的嚷嚷著。
“咦??我怎麼聽見豬叫了??真是怪了啊??”秦小君一臉驚異的說道。
“我也聽到了,叫的還挺歡……”聶蒼龍就是給女孩兒捧哏兒的。
“你們兩個壞蛋,我跟你們拼了……”卞蘭蘭氣的抓狂,張牙舞爪的向著兩人撲去。
“咯咯……”秦小君嬌笑著,一拉聶蒼龍,“快跑……”
兩人在前方跑,卞蘭蘭在後面追,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