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而且還能打獵呢,今天早上就抓了二十多隻野兔,個個兒都像豬那麼大……”秦小君得意洋洋地說道。
聶蒼龍將兔子肉搬進了廚房裡,讓袁思雨切成肉片兒肉丁,辦喜宴麼,不光要上席面,還要上燉菜,就是把肉丁,粉條兒,大白菜放在鍋裡咕嘟上,當然了,一般人做不了這個菜,即使做出來了,也出不來那種特有的味兒。
不大的功夫,宋氏家族的族人們就陸陸續續的到來了,男女老少都有,紛紛和宋媽媽道喜,宋媽媽也熱情的和大家打招呼,不過,都是一家人,也不會過分的客套。
這些宋氏家族的人,並不是客,所以,來了之後也不客套,立刻就忙活了起來,他們有的進屋幫忙佈置禮堂,新房,有的去廚房準備喜宴,有的去自家準備餐桌碗筷……如此一來,這個大院子裡,立刻就顯得熱鬧了起來,出出進進的都是人。
宋氏家族都是書香世家,無論老幼,對於一個禮字,都是有著非常精到的認識的,這一張羅起來,簡直就是行雲流水一般利落。
“人家這才是專業的呢……”張文革站在客廳當央,有些愣怔的看著宋氏族人佈置禮堂,有些訕訕的和趙傳喜張海通兩人說道。
“咱們是不如人家細緻呀……”趙傳喜笑的有些尷尬。
“我跟著他們學學,等我回去結婚的時候,也照他們這麼佈置……”張海通笑得有些不自然,感覺在人家面前,自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無知。
“你們怎麼閒下來了??”古云鳳從西邊的屋裡走了出來,在她身後,還跟著卞蘭蘭,兩女臉上都有些尷尬。
“呵呵,你們是怎麼了??”趙傳喜臉上有些壞笑。
“還能怎麼著??”卞蘭蘭小臉兒有些臭臭的,“咱啥規矩都不懂,根本就幫不上忙,也就白姐還行,不就是一個新房麼??還那麼多說道兒……”
“她們說……”古云鳳臉上都是尷尬的酡紅色,“說我剪得喜字不好,大小不一樣……”
“那花兒呢??”張海通問道。
“花兒手巧……”古云鳳臉蛋兒更紅了,有句話叫,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要說文化水平,古云鳳落了張小花兒八條街,可是要說到剪紙……十個古云鳳綁一塊兒,也比不上一個張小花兒。
人家小花兒剪紙的手藝絕對是一流的。
“……就連宋家的媳婦,都誇她手巧……”古云鳳難為情的說道。
“哎呦,幾位是親家的貴客吧??我是生哥兒的大伯,姓宋,單名一個鑫字,有禮了有禮了……”一個看著像是張羅事兒的中年人,笑呵呵的和張文革等人打招呼,抱拳就是一禮。
“呵呵,有禮有禮……”張文革和趙傳喜,張海通連忙笑著回禮,這些天和宋仁生在一塊兒,對這些躬身施禮,抱拳行禮之類的禮節,一點兒都不陌生。
倒是古云鳳和卞蘭蘭有些不知所措,她們可以肯定,男人的禮和女人的禮,是不同的,要是她們也行了男人的禮,在人家書香世家裡,可就鬧個大笑話了。
“你們忙著,我們去找小君她們去……”古云鳳拉著卞蘭蘭落荒而逃了。
“你看看這事兒鬧的,把喜事兒趕在了晚上,生哥兒也是,事先也不知會我們一聲,大夥兒也沒個準備,還讓幾位貴賓跟著忙活,倒是我們宋家失禮了……”宋鑫一臉歉意的笑道。
“哈哈,沒事沒事,事急從權嘛……”張文革笑著說道。
“事急從權???”宋鑫心裡嘀咕著,眉頭微微跳動了一下,隨即笑道:“大家趕緊進屋歇著吧……”
著,就將張文革,趙傳喜,張海通三人讓到了正屋。
正屋,就是一家之主的房間,在一些農村,人們生活簡單,並沒有專門待客的屋子,客人來了,都是把客人讓到正屋招待的。
“剛才已經看好了時辰,要到戌時正才能辦儀式呢,時間還很充裕……”宋鑫陪著張文革等人說話,自有毛頭小子們端著托盤來給客人上乾果茶水。
世界末日了,電不能用,晚上的娛樂活動就少了很多,能遇到一個族兄在晚上結婚,也算是樂呵事兒了,小夥子們一個個的都精神得很。
“呵呵,這倒不急,只要今天晚上完了婚,我們明天能準時出發就好……”張文革笑著說道。
“呵呵……”宋鑫笑了笑,給三人斟上了茶水,“這世道少有出遠門的,不知道諸位是哪裡人氏??聽口音倒像是河北人……”
“我們兩個是河北人……”張文革先是指著張海通,然後又指向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