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棒的手臂,使勁兒地揮舞著,腳尖兒踮起,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了工作人員的胳膊上。
“我真是犯賤……”聽著心儀女孩兒瘋狂的大叫著愛某個男人,聶蒼龍心裡的那股酸勁兒就別提了,走上前來,使勁兒的拉住了秦小君的胳膊,一隻腳卻是悄悄的伸到了一位工作人員的雙腿之間,腳背勾住他的後腳跟兒和小腿兒的關節兒處,口中大叫著:“小君,別過去啦……別過去啦……”使勁兒的晃著她的胳膊,膝蓋卻是猛地一弓,膝蓋骨直接撞到了工作人員的膝蓋內側上,就這一下,這個倒黴的工作人員就直接飛了出去,摔出了一米多遠。
“華仔華仔我愛你……”一個工作人員摔倒了,這人牆就出現了縫隙,秦小君尖叫著跑了過去,中年大叔的保鏢們見狀,連忙趕來阻攔。
“小君,不要亂跑……”聶蒼龍緊跟在女孩兒的身後,嘴裡大叫著,腿上卻不停,三下五除二的將阻攔的保鏢們一個個‘不小心’的放倒,動作乾淨利落,話說,聶蒼龍也是練過的,他老爹是越戰的老兵,退役之後,那一身硬功夫,全都傳給了他。
在聶蒼龍的幫助下,秦小君終於撲到了臺上,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了中年大叔一個熊抱。
結結實實的熊抱,讓中年大叔都愣怔的忘了歌詞兒,不過,對於尷尬的忘詞兒事件,他還是很有應對經驗的……
“哈哈,好熱情的姑娘啊……”中年大叔爽朗一笑,將麥克風湊到了秦小君的嘴邊兒。
“……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秦小君的聲音雖然甜美,但是唱這曲《忘情水》卻稍顯不足,清脆的聲音哪能唱出《忘情水》的味道?再加上心情激盪,那調兒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哈哈……不錯不錯……”中年大叔笑呵呵的鼓勵,然後才接著唱了起來,而秦小君卻是被隨後而來的工作人員從臺上拉了下來。
“嘻嘻……”心滿意足的秦小君嘻嘻笑著,仰頭望著臺上的中年大叔,隨口道:“表現不錯,值得獎勵……”
“有什麼獎品沒有?”聶蒼龍有些鬱悶,幫助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去和另一個男人擁抱,這男人做的是否太窩囊了?
“有,下次再被小青咬了,免費送你一顆解毒丸兒……”秦小君笑道。
“你就不能答應做我女朋友?”聶蒼龍頗為幽怨的道。
“我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能唱出華仔的顫音兒,我立馬跟你領證去……”秦小君說道。
“天呀……”聶蒼龍仰天長嘆,“華仔的顫音兒可不是誰都能模仿的,你知道的,除了顫音兒,我跟華仔的唱腔幾乎就是完全一樣了……”
“華仔最迷人的就是顫音兒了……”秦小君說著,嘴角浮出一抹笑容,可是黑天中,聶蒼龍根本就看不到。
次日,上午11:00。
北京西站,人聲喧鬧,來來往往的,都是拖著行李的人。
“我說,你這一身打扮,是否太誇張了?”聶蒼龍看著身畔一身苗族服飾的女孩兒,有些呲牙。
話說,苗族的姑娘們,總是喜歡佩戴一些精美銀飾的。
“怎麼了?我穿的是民族服飾耶……”秦小君伸展著雙臂,輕輕的轉了一圈兒,苗族服飾穿在她身上,耀眼奪目,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活潑的小精靈一樣。
“先不說你穿成這樣會不會招賊,關鍵是,現在是冬天耶,你這身衣服,好像是夏天穿的吧,你也不冷?”聶蒼龍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都是汗珠兒。
“風度和溫度,對女孩兒來說,這個選擇一點兒都不難……”秦小君得意一笑,抬了抬腿,筆直**上,是薄薄的絲襪,“保暖的……”
“那這個呢?”老四躲在聶蒼龍身後,指了指女孩兒背在身後的長長苗刀,有些戰戰兢兢的道。
老四名叫趙傳喜,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夥子,他的祖籍雖然在湘西,但是卻是正宗的漢人,平生最怕的就是蛇,甚至見了拇指粗的繩子,都心肝直顫,要說原因,就要從他八歲那一年說起了,那一年的夏天,學校組織去郊遊,一幫小同學在一個小河邊兒洗腳的時候,小傳喜的腳丫子被一條小花兒蛇吻了一口,那一次可是兇險的很,三個呼吸中,小傳喜的整條腿都失去了知覺,如果不是帶隊的老師中有一位苗族的姑娘,及時對他進行了搶救,趙傳喜就真的傳了‘喜’訊了,就是這一次事件,讓他對長長的,軟軟的,圓圓的東西,一直有種恐懼心理。
秦小君隨身帶蛇的事兒,在北大並非什麼秘密,趙傳喜對她一直懷著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