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是真動了怒氣,豪不留情,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生生的楔入……
汪掌珠疼得身子一哆嗦,弓起身子像蝦米一樣顫抖,雪白的床單,她的臉色卻床單還白,她再也顧不上咒罵他,嘴裡只能發出單音節破碎的聲音,疼痛,真的如被放在火裡燒灼。
她到今天才知道,楚煥東原來對自己真的算是剋制了,今天他如同把她當仇人一樣,翻來覆去的往死裡整。
汪掌珠最初的時候還能哭出來,後來精神都變的恍恍惚惚的,痛到極處,彷彿也不知道痛了,楚煥東惡狠狠的,近乎貪婪的一遍遍折磨著她,眼底都帶著血絲,如能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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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掌珠是三天後才到學校上課的,一見她進到教室,許一鳴立即奔了過來,班裡的同學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密切,對許一鳴的行為也是見怪不怪的。
“掌珠,你怎麼樣?你哥哥沒有難為你吧?”許一鳴的臉上都是焦灼。
“沒有。”汪掌珠對著許一鳴竭力的笑笑。
許一鳴看著她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聲音也是虛軟無力的,不放心的再次追問:“那你怎麼是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你真的沒事情嗎?”
汪掌珠被他追問的疲於應對,正在此時上課鈴聲響了,終於救她於水火之中。
許一鳴起身臨回座位前,拍了拍汪掌珠的肩膀,“掌珠,凡是別自己撐著,你還有我。”
多天不曾聽聞的熟悉話語,親切的讓汪掌珠眼眶微溼,她極力睜大眼睛看著黑板,看著走進來的老師,她知道,她賴以他生存的日子已經結束了。
下課後,汪掌珠渾渾噩噩的坐在教室裡,許一鳴和葛澄薇來找她說話她也是愛理不理的,她聽著許一鳴充滿期待的在她面前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但她思緒太亂,頭疼的揮揮手把他打發了。
下午的時候葛澄薇過來拉著汪掌珠去籃球場,她才知道學校每年夏天都會舉行的籃球比賽今天開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