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指手畫腳對我為所欲為了!告訴你,就算你家財萬慣,你也照樣是個下里巴人,就算是要羞辱我,也輪不到你!你那些所謂的錢權,事業,哪一樣不是我家給的,現在我爸爸出事了,你就這樣落井下石來欺負我,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強烈的憤懣不滿讓汪掌珠眼前都一陣陣的發黑,她按捺下一口氣,調整著自己因為大吼變得急促的呼吸,“楚煥東,你這一路走來是踩著對多少人的利用和背叛上位的,你以為你趾高氣揚的坐在我面前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我鄙視這樣的你!我從心底裡瞧不起你!”
楚煥東坐在那裡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臉上的笑容已經不再了,帶上了一種剋制而漠然的神情。
無論在別人眼裡他如何強悍自信,果敢精明,但是來自汪掌珠的鄙夷輕視,讓他多少年來努力營造的一切瞬間土崩瓦解,他彷彿又變成了當年那個剛從孤兒院來到汪家時無依無靠的小孤兒。
原來是這樣!
原來在她心裡,一直是瞧不起自己的,鄙夷自己的,難怪她會轉而喜歡許一鳴,因為她從來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在她心裡,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不入流的窮小子!
“呵呵!”楚煥東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忽然站起身走到汪掌珠身邊,心情舒暢般伸出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即便我是地獄裡最腌臢的魔鬼,也要拖一個純潔高貴的公主作陪!”
“你,你要幹什麼?”眼前突然變的詭異的楚煥東讓汪掌珠心中警鈴大作,她知道楚煥東最忌諱別人拿他的過去說事,按照正常情況,自己這樣大放厥詞後,他要麼暴怒的狠罵自己,要麼若無其事的把自己攆出家門,只是不會像這樣笑的開心。
“掌珠,我聖潔的小公主,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情人吧!”楚煥東語氣平淡,就如同在跟汪掌珠說一個極其平常的事情,比如:一加一等於二。
“你說什麼?”汪掌珠瞪大眼睛,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以後做我的情人,你的去留以及你的一切生活動向由我安排。”楚煥東無恥的正大光明。
汪掌珠怒極反笑,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人,“楚煥東,你沒瘋吧!”
“放心,我保證比你清醒!掌珠,你以後要安分守己的做我的情人,不得再任性,不得再雨柔面前暴露身份,以免她傷心……”楚煥東好像不耐煩再跟她交流下去,“你自己到網上搜一搜,那上面會有很多文章教你怎樣做一個好情人!”
“你……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汪掌珠越來越疑惑了,此時自說自話的楚煥東,如同一個陷入臆想的病人。
“掌珠,你知道你爸爸現在在哪裡嗎?”楚煥東不答反問。
聽楚煥東突然提起爸爸,汪掌珠一愣,他閒散的嗓音帶著刻意地放輕,讓她莫名的膽戰心驚,“我爸爸在哪裡?”
楚煥東此時已經徹底的冷靜下來,他像小時候一樣,親切的拉著汪掌珠的手走到沙發邊坐下,然後從容不迫的從衣兜裡掏出一沓照片,遞給汪掌珠,“掌珠,你會做我的情人的,因為你爸爸!”
這些照片是人從高空俯照的,照片的背景是一片茂密的熱帶雨林,林中有一片小小的開闊地,模模糊糊可以看見中間有兩棟房子,在房子前面坐著一群人,居中那個隱約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汪掌珠看著照片驚喜的失聲叫道。
“你爸爸原來在東南亞軍火、毒品的行銷面和控制面都太大了,早就引起了其他黑幫老大的不滿,而他卻日漸驕橫,這些年得罪了很多人,現在政府出面逮捕他,雖然他僥倖的逃脫了,但想要殺他的人卻還有很多。”楚煥東看似客觀的為汪掌珠分析著目前的形勢,順便用手指指照片,“你也看見了,現在他所隱匿的地方,並不是什麼牢不可破的地方,如果想安全無虞的呆在那裡,是需要有人在外面給他打掩護和阻止別人入侵的。”
汪掌珠恍恍惚惚中有些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抬頭望向楚煥東,“你就是那個能保護他的人,對嗎?”
“對,我的小公主還是這麼聰明。”楚煥東真心的誇讚著她,摸了摸她的頭。
“你是他的義子,難道你這麼做不是應該的嗎?”汪掌珠困惑又好奇地盯著楚煥東,“你還要用這些,作為脅迫我做你情人的砝碼嗎?”
楚煥東平靜的臉突然陰鷙下來,聲音都變的有些兇狠,“掌珠,你記住了,我沒有義務為汪達成做任何事情。”
汪掌珠清楚這些年爸爸對楚煥東做了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