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求婚,誰叫我還高高興興為你生了一對寶寶。誰叫我……”
“哦?”他聽得如痴如醉,她怎麼就忽然停下來了呢?
他想聽。
“誰叫你如酒,越品越令人醉。”她淚光盈然,慢慢綻開可愛的笑容,“容謙,我醉了。”
“醉了好。”她的話明明都是愛語,都在讚美他,說愛他。容謙有了幾分輕狂,壓都壓不住,“我也醉了。老婆……如這紅酒,宜品,宜賞,易醉。”
她唇角越來越彎:“那就,一起醉吧!”
她笑著,幾許輕狂,幾許迷醉,把自個兒送上他懷中,含笑拉開他睡衣上鬆鬆的帶。
他的睡衣鬆了。
她格格地笑。可笑著笑著,忍不住在他心口親上一口。
她臉紅了。
他真的醉了,一身都麻了,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長眸如醉,眸中的她,有如天使,偏偏墮入塵寰,有了小惡魔的薰染。
她眸子下移,幾分輕狂,幾分柔情:“今晚,許你果睡。”
“可以搶寶寶們的福利?”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像個孩子一樣,可憐巴巴地討糖吃。
她歪著小腦袋,可愛地笑了,臉兒紅紅的:“可以……”
她的聲音,消失在他突如其來的熱情中……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進來。
她醒了。
他也醒了。
他們還在老地方沒動。
一身酸酸的,動不了。唉,她到底是縱玉過度了,還是成了老胳膊老腿,居然這麼不想動?
她才不是貪戀他的溫柔。
“寶貝。”他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要記得再接再勵。以後,我們可以常常來酒吧。”
“呸——”她忍不住鄙視他。男人就是男人,再怎麼樣沉穩的男人,一食髓就知味。脫了衣服就輕狂。
哼!
“呸?”他困惑。
“就呸!”她說。
“好煽-情。”他輕笑,“再呸一次!”
“死鬼!”她怒。他居然調侃她。
“哈哈……”他
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死鬼比呸更好!”
她撐著坐好,拉過睡衣套好,然後穩穩地站住,居高臨下地瞄著他:“記住,這是你的試用期,別得瑟得太厲害。”
他果然不笑了,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像個沒媽的孩子。
好了,他本來就是個沒媽的孩子……
想板起臉兒,可是,她心有不忍,小臉兒硬是板不起來。咬咬牙,她說:“我讓舒漁今天來給爸畫張像。”
“舒漁?”容謙俊臉一僵。
“我不能有男閨蜜麼?”她歪著腦袋挑戰他。他要是敢說不能,他的洛海華就慘了。
容謙忽然覺得,娶個聰明的老婆很坑自個兒,他臉兒抽搐著,不得不擺出無限大度風範:“能。
“說的真心話?”她一本正經,“我可沒有逼你。”
“沒有。”他嚴肅得像在開董事大會,“寶寶的媽,我是心甘情願的。”
“寶寶的媽?”她擰眉,險險地瞅著他,“因為我是寶寶的媽,你才不肯離婚,才履行老公的義務,是吧?”
“……”容謙冷汗都出來了。就說,娶個思維靈敏的老婆,當真是考驗他男人的智商。
“看來就是這樣了。”她重重地說。
容謙厚著臉皮:“不是……”
“算了。”喬雲雪向外面走去,“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幫你生了寶寶,所以不肯放手。你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嘛!”
“……”容謙咬牙,卻笑了。
原來刀子嘴,豆腐心是這麼回事兒。
看著小酒吧一室凌亂,看著空空的紅酒杯,感受身上她遺留的芬芳體-香,容謙緩緩笑了。
昨晚真美妙!
也許,她心中還有芥蒂,可只要她準備跨出來,希望就在前方。
這種美妙的日子,會越來越令人沉醉,也越來越多的。
他開始收拾一室凌亂。
“雲雪?”他回房了。臥室裡沒有迴音,她已經不在。他飛快的洗漱好,也朝外面走去。
今天心情多好,他決定不去公司,好好地享受一家人的美好生活。畢竟老爸的命,隨時懸著。京華放在那兒,兩年不倒,也不會倒。可這一家人,隨時會失去一個至親。
今天得送老爸去醫生做個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