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病又跑到書房裡去?
眸子深邃幾分,容謙卻沒再擔擱時間,大步向二樓書房走去。途經一樓客廳,雍容華貴的白玉瑤立即堆了一臉笑容上來,一雙手也摟過來:“容謙呀,你還算記得你爸。長風看到你來,一定很高興。”
身子微微一側,巧妙地避過白玉瑤纏繞過來的雙臂。容謙淡淡一句:“當然,他是我爸。”
語氣平淡,可白玉瑤聽得臉色一變。她是個聰明人,怎麼聽不出來容謙這話明明把她排除在外的意味。有些尷尬,但只是瞬間的事,再抬起頭來,又是一臉笑意,揚聲喊:“容靖,你哥來了,怎麼不出來喊哥。”
話音未落,從二樓衝出一個十六歲的頎長少年:“哥——”
可容謙已經快步走進二樓書房。
白玉瑤一臉尷尬地站在大廳,後面燕子跑進來嘿嘿笑了:“哥被雪凍得冷心冷面了,連話都懶得說了。阿姨你說是不是?”
“是啊,容謙平時那麼謙和,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人給了臺階下,白玉瑤這才緩和了神情。
“我去聽聽就知道了。”燕子朝白玉瑤眨眨眸子,在母子倆的注視下上了二樓,偷偷摸摸地躲在書房門外聽。
書房裡。
容謙進去的時候,容長風正端著個十四寸左右的像框看。看到容謙,容長風只瞄了一眼,還是端著像框瞅著。好一會兒,居然抹起淚:“我對不起你媽……我在她面前發誓要把你們兄妹倆帶到成家立業。結果……”
搖搖頭,容長風似乎難過得說不下去。
“我已成家。”容謙淡淡一句。
“家是什麼?有妻兒子女環繞才叫家。”容長風依然朝著像框悲傷,“你看己想想,沒有血脈繼承,你媽在地下也難以安心。那個喬雲雪,我見過幾次,公為私用,主次不分,謊話連篇。她就是用這些迷惑住你的麼?”
容謙不語,深深邃長眸凝著容長風手裡的鏡框,淡淡一笑:“雲雪是我妻子,結婚不到一個月,我專程去了深圳,告訴了好。”
蹭地站起來,容長風脾氣又來了,順手拿著鏡框就朝桌上砸。容謙靈敏上前,奪過像框。
手中一空,容長風瞪著容謙手裡的像框:“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非留她不可。但容謙,你沒給我一個容家子孫,別想我分股份給你。容靖馬上長大,我這份家業,不是非你不可。”
容謙久久凝著父親,最後微微揚眉,語氣輕輕:“容靖……當然適合。”
“你……”容謙的無動於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