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容謙淡定的神情又不好多說,只能打邊鼓:“容董馬上又過來了。你呀還不快點想辦法。”
容謙頷首:“船到橋頭自然直。”
“是船上人不急,急死岸上人。”錢濤跟前跟後地打圈圈,雙手躍躍欲試,似乎想把容謙扁一頓,“你只有兩條路,要不和趙佩蓉重婚;要不趕緊生個寶寶出來。我保證,只要你把容家第三代往容董手裡一放,所有的隱瞞都算不是大事。可如果你沒有孩子,什麼欺騙、不孝,全部扣上你腦袋,更何況喬雲雪還是洛少帆的出逃未婚妻……”
容謙平靜地把手裡的檔案往錢濤身邊一推:“這些你來處理,我回去和雲雪生孩子。”
“……”錢濤石化。無可奈何地走開,可不一會兒又繞回來了,“想當年你和洛少帆稱兄道弟,如今勢同水火。你們不會哪天打起來吧?”
“所以你應該省點力氣,將來好有力氣為我和他勸架。”容謙挑挑眉,一個漂亮的容字簽上檔案。
錢濤臉抽筋:“我老了,閃人都來不及,還為你們勸架……”說著說著沒了聲音,凝著他檔案上的名字感慨,“如果喬雲雪看到你這個容字,再不肯面對現實,也會看出你的真實面目了。”
勾如鐵絲,滑如蛟龍。能寫出那麼有氣魄的字,怎麼可能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
容謙微微閃神——自從他成為她上司起,雲雪已經在懷疑了,只是不肯問出來。或許說,她寧願生活在她自以為的那個小世界裡,象只蝸牛守護著自己……
唇角一扯,容謙不再想這事。挑眉:“不勸架?”
“不勸。”錢濤字字落地有音。
容謙起身:“那好。我現就去和洛少帆見面,你去忙。”
“你去見洛少帆?”錢濤大吃一驚,“你現在還有什麼必要去見洛少帆?你們的感情早在六年前就沒有了。難道你真要去和洛少帆幹架?”
“談不來,不幹架怎麼辦?”容謙挑挑眉,長身而立,悠閒經過錢濤,穿上西裝,果然出去了。
錢濤衝了出去:“容總,別衝動……”
“男人不衝動,還有誰會衝動……”容謙低低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傳來。
“我的天!”錢濤雙手一攤,沒奈何地轉回辦公室。摸著下巴想半天——他要不要報警?
月亮灣咖啡廳。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同樣的身高,同樣的體魄,連西裝都是同樣的黑色,從背後看去,還以為是兩親兄弟。
可從當面看,就不對勁了。
一個孤傲,一個平靜,疏離感就像一條看得見的線,把兩人劃開。
可是,兩雙手竟然奇蹟般地握在一起。而那雙稍微年輕的,微微使上了勁。
容謙淡淡掃了洛少帆一眼,指關節一緊。洛少帆鬆手。
“就算只大你兩歲,依然能用薑還是老的辣。”容謙沒有溫度
tang地評論。
“謝謝你照顧雲雪。”抑鬱了近半年的洛少帆,面容雖還有點瘦削,可神采飛揚,顯然度過了心理陰暗期。
容謙面容平靜,掃一眼洛少帆:“雲雪是我老婆。我照顧雲雪天經地義。不勞洛大少發表意見。”
“你不愛她,你們容氏也不會容她,又何必強求。”洛少帆細長的黑眸眯起。
容謙挑眉,聲音四平八穩:“愛與不愛,你知道?近半年的夫妻生活,你又知道?”
洛少帆臉兒顯過一絲狼狽,但意氣風發的男人卻用張揚的笑意遮住自己的落寞:“雲雪的事我處理欠妥。她跟你半年,我就當這半年是對我的懲罰。容謙,我現在對你笑,並不意味著我不在乎你的小人人徑。以閃電之勢娶我深愛的女人,無非是想斷我退路。我已經度過最難的時候,龍基我已牢牢掌控。現在要應付你,綽綽有餘。”
“錯。”容謙老神在在,“不嫁我,她也會嫁別人。不是我容謙的女人,她也會成為別人的女人。那個時侯,她非嫁不可。”
洛少帆青筋微跳,細眸眯緊:“你明知……雲雪是我洛少帆的女人!”
“以前可能是。”容謙薄唇微勾,“半年前起已經不是。我和雲雪現在研究的,一直是精子和卵子的事……”
洛少帆忽然站起,長臂伸過來,似要扭住容謙的衣領。容謙不慢,身形一閃,洛少帆長臂落空。
洛少帆眸光銳利幾分。
“看來,洛少喜歡上明天的頭條新聞。”容謙黑瞳如星,亦犀利幾分。
“上頭條新聞又何妨。”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