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雪臉兒一紅再紅,所有的話全被容謙堵在喉嚨口。嗚嗚,她想把他掛起來,拷問一百遍……瞅了瞅容謙的身高,喬雲雪只得悶悶地嘆息——看來她可以無限遐想,但要把想法付諸行動,只怕是件異想天開的事。
“如果沒事兒了,把我帶回家,怎麼樣?”容謙瞄著那張
紅臉,明明穩重的男人,偏偏神情更加神采飛揚起來。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瞄著,等著生氣的妞兒拿主意。
“胡說八道。”她悶哼。好可惡的男人!消失一個星期什麼解釋也沒有,結果一回來就好心情地調戲她。喬雲雪鼻子悶哼一聲,腳悄悄抬起來,一下踩上容謙的腳背。同時手兒一拍,硬把容謙的手拍開。
她尖尖的下巴終於自由了。
喬雲雪轉身向回走,鬱悶極了:“我才不是送給你取笑的。容謙,你問問燕子,看出了多大的事。我走了!”
“嫂子你不管我啦!”燕子很會看形勢,立即裝哭,“嫂子你不留下,我會被哥轟出去。嫂子,我一直都好愛好愛你。嫂子我愛死你了,結果你一點都不疼我。”
喬雲雪的腳步,被燕子的哭聲生生絆住。她轉過身來,看著燕子真落淚,心軟了。要說什麼,手兒被人牽住,容謙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這裡風大,先回家再說。”
那就回家吧!她本來找他有事兒。
回到家,燕子就縮排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再也沒有了聲音。
喬雲雪瞅著兩百平米的空間,眸子慢慢溼潤了。唉,她想起了兩人的AA制。
這世上應該很少再有男人像容謙那樣,放任她的胡鬧了吧……
一進屋子,容謙就把喬雲雪帶到房中。緊緊捉住她肩頭,凝著她因為嚴重的妊娠反應,而變得日益瘦削的臉。他忽然收緊雙臂,把她緊緊摟入懷裡。好一會兒,容謙才鬆開她,凝著她憔悴的模樣。
“我知道我現在很醜。”喬雲雪懊惱地別開眸子,不讓他看到臉兒,“但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應該以貌取人。容謙,你別忘了,這可都是你乾的壞事。”
無奈地凝著她,聽著喬雲雪的指控,容謙搖搖頭,忽然冒出一句:“這幾天,我去看一個朋友了。”
“嘎?”喬雲雪一愣。本來低垂的小腦袋,立即抬起,探究地瞅著容謙——他什麼時候學會和她談這些小事了?
而且看朋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