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毒刺,你怎麼解釋?”
市政廳的大廳裡,希爾瓦望著喬治手中的那些尖刺,詫異的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它們是從哪來的,但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麗貝卡分明看到有像蛇一樣的東西擊碎了窗戶,然後又射進了這些毒刺,試問這裡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喬治環顧在場的眾人,指著希爾瓦厲聲質問:“而且,你能否告訴我們,你的房間距離桑德爾先生的房間最近,為什麼你卻是最晚到達事發現場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的房門突然打不開了,最後我把大門打碎才從裡面出來,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希爾瓦極力的辯解著,但在場的人卻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話,擺在他們面前的證據讓他們開始懷疑希爾瓦的目的。
“你不要再狡辯了,我看,你就是那個潛伏在我們身邊的密使吧!”喬治突然將手中的毒刺丟在希爾瓦面前的地上,指著她厲聲大喝。
希爾瓦掃了一眼周圍人敵視的目光,輕輕的冷笑一聲,問:“喬治,你把這樣汙名扣在我的頭上,究竟想怎麼樣?”
“這並非我對你的汙衊,而是在場所有人親眼所見!”喬治面不改色的怒視著她,對一旁的艾格瑞斯說:“艾格瑞斯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您認為,此事應當如何處置?”
艾格瑞斯猶豫片刻,說:“對不起,夫人,您的確有重大的嫌疑,為了大首領的安全,我必須這麼做!”他向著士兵們一揮手,在場計程車兵大步走向希爾瓦。
希爾瓦見狀突然展開觸鬚,阻止他們靠近,她冷冷的盯著眾人,沉聲說:“不管我是否真的有罪,你們這些人都無權決定我的生死,也無許可權制我的自由,我的命是馬丁給的,如果他真的要從我這裡取走,等他醒來以後,我會親自來送給他!”
說完,她伸出一條觸鬚破窗而出,纏住屋外的一棵大樹,飛身衝出了大廳。
眾人追到視窗,已經找不到希爾瓦的影子,艾格瑞斯讓士兵們全城搜尋,自己和喬治等人來到馬丁的房間,將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守在床邊的麗貝卡和艾米莉亞。艾格瑞斯表示將派士兵日夜守在馬丁身邊,以防不測。
在喬治的勸說下,麗貝卡和艾米莉亞也取消了原本的守夜安排,把馬丁交給士兵們照顧,麗貝卡則和艾米莉亞住到一起,以保護少女的安全。艾格瑞斯讓士兵們把馬丁抬到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派一隊士兵在門外站崗。
城中的搜尋沒有結果,希爾瓦神秘的失蹤,也讓人們愈加肯定她就是帝國派來的奸細,艾格瑞斯在城內和市政廳周圍佈置了嚴密的守衛,以保護馬丁和其他人,避免他們的再次遭到偷襲。
第二天午夜,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二樓走廊的盡頭,緩緩的走向馬丁的房間,守在門口計程車兵們注意到了動靜,其中兩人立即上前察看,但對方卻並不是什麼可疑人員,他一邊與兩人交談,一邊來到了門口。
“艾格瑞斯大人已經派人搜尋了兩天,沒有發現那個女人,但我覺得她不會就這麼走掉,你們務必要小心。”
士兵們對來人的叮囑連連點頭,見一切正常,那人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指著對面的走廊盡頭低聲叫道:“那是什麼?”
幾個士兵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只聽幾聲微弱的電流聲傳來,士兵們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嘴角在冷笑,腳邁過地上計程車兵,手推開了房門,人走進房間,來到了馬丁的床前,眼睛直視著燭光映出的馬丁沉睡的臉,左手亮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瞄準了馬丁的胸膛,口中輕聲呢喃:“對不起了,桑德爾先生,請不要怨我!”
匕首直刺而下,有什麼東西突然纏住了他的雙腿,將他拖倒在地,匕首偏離了預定的軌跡,失手跌落在地上。
他的身體從床下滑過,一個鬼影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無數的觸鬚將他的身體纏緊,當兩人從床底下滑行而出,他看到了希爾瓦陰沉的臉。
“你竟然藏在這裡!”他驚訝的問。
“你以為我會遠離這裡,讓你對他痛下殺手嗎?”希爾瓦冷冷的凝視著他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喬治,你一口咬定我是奸細,不就是為了逼走我,然後你就可以殺死馬丁,最後操縱我們的軍隊,把它們全部葬送,不是嗎?”
“我太低估你了,夫人……”喬治?布魯尼淡淡的一笑,緩緩的說:“不過,你也同樣低估了我!”只見纏住他身體的希爾瓦突然全身劇烈的顫抖,很快便抽搐著倒在地上,捆住喬治的觸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