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不會為了掩蓋自己的秘密,而把秘密再告訴第三個人!”他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彷彿在說,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把那個罪魁禍手拉來陪葬!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你最好老實交代,如果你敢耍花樣,我就對你不客氣!”審判者將拳劍用力一頂,鋒利的劍刃在厄勒克咽喉部留下了一道紅線。
魔法師輕輕的擺了擺手,說:“你彆著急,我不會耍花樣的,我要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可不會傻到臨死前還要幫殺我滅口的人保守秘密!”
“你知道你們的前任隊長是怎麼死的嗎?”魔法師不慌不忙的問,審判者沉默片刻,冷冰冰的回答:“他是在追捕你的時候遭到了你的暗算而犧牲的!”
魔法師哈哈大笑,搖頭冷笑:“你真的相信是這樣嗎?我連你這樣一個普通審判者都打不過,有什麼本事殺死你們隊長呢?”
他的話顯然說到了問題的關鍵,審判者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那是怎麼回事?”
“那都要歸功於零號——也就是你們現任的隊長,如果不是他一心期盼奪取隊長之位,與我裡應外合,我們又怎麼可能殺死他呢?”
魔法師平靜自若的望著審判者,眼神中沒有絲毫企圖矇騙的狡黠與忐忑,審判者將信將疑的打量著他,問:“你有什麼證據?”
“我自己就是證據,如果你可以不殺我,而把我帶回學院受審,我會把一切都詳詳細細的告訴學院的長老們,另外……”
厄勒克沉吟片刻,突然叫道:“對了,我們當初追蹤負傷逃跑的前隊長,最後追到了商貿大港多蘭科城附近的一個小漁村,我們在那裡殺死了他,為了掩人耳目,零號還要求我和他一起殺光所有的村民,那個村莊好像叫……對了,叫瑟斯萊爾!”
當村莊的名字從魔法師的口中說出時,審判者如同遭受雷擊一般,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呆呆的盯著魔法師看了一會兒,突然揪住他的領口,將臉貼近逼視著他大聲質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件事零號也是參與者?”
“不不!他不只是參與者,他是那件慘案的發起者!”
被揪住領口的魔法師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他用手拼命地將對方的手扳開一絲縫,以便緩和自己的氣息,有氣無力的說:“對我來說,殺不殺那些人根本無關緊要!”
“但是他不同,如果有人把審判者殺死審判者的訊息走漏出去,他的謊言就會被拆穿,他會死無葬身之地!”
審判者推開魔法師,直起身子將鐵拳握的咯咯作響,事情的結果大大的出乎他的預料,讓他措手不及。
他努力的分辨事情的真假,希望得出一個否定的結論,但魔法師的說辭並無什麼破綻,反而讓他不由自主的相信起來。
“跟我回去,我要你把剛才的話在所有長老面前源源本本的再說一遍!”
審判者將魔法師從地上拖起來,嚴肅的說:“你要明白,以你身負的重罪,如果坦白也許還能獲得從輕赦免,如果你膽敢耍花樣搬弄是非,只有死路一條!”
厄勒克以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聳了聳肩,說:“你放心,反正我落到你們手裡,橫豎都是死,我不會再有任何保留的!”
得到這樣的回答,審判者施法在手心放出兩個光環,分別套在魔法師的手腕上,手指在兩個光環間輕輕一揮,一條光鏈將兩個光環連結在一起,形成了一條光之枷鎖,將魔法師的雙手鎖在背後。
“等一下,我的審判者大人,那小丫頭怎麼辦?她似乎被你弄塌的土石埋在洞裡了!”魔法師回頭瞟了一眼坍塌的洞窟,止住正準備帶自己離開的審判者。
審判者鎮定自若的回答:“不必擔心,她已經被送到遠離這裡的安全地方,她會找到她應該找的人,就如同我們一樣!”
“說的沒錯,每個人都會與他們應該遇到的人相會,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一個與審判者十分相似,但又更加盛氣凌人的聲音傳入了兩人的耳朵,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全身金色鎧甲,肩披金色斗篷的人緩步向他們走來。
他雄壯的身軀威風凜凜,金盔金甲在黎明的微光中顯得格外鮮豔,魔法師和審判者看到他,都不由得心裡一沉。
“好久不見了,二十七號!”
“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白袍人驚詫萬分的望著他,在剛剛知道了魔法師口中的所謂內幕後,在此刻見到他,顯然不是個好兆頭。
“當然是為了你呀,你這盡忠職守的好孩子,死活不肯聽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