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老爺子,您就放一百八十個心,我是絕對不會辜負您的重託,一定會把雅利安族建設地更加繁榮!”林笑豪氣沖天道,末了,又來了句:“您這是準備退休,然後傳位給我嗎?”
“去,我老糊塗了麼我?”往林笑臉上扔了根雞腿,達利元顯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解決完這頭等大事,接下來的席間氣氛就更加熱烈了,夠籌交錯間,幾個“好戰”分子接連倒下,完成了陪客任務,而林笑卻一直保留著幾分清醒,準備第二天一早便啟程回村,務必趕在投票之前給族人們打上這一針“興奮劑”。
“父輩的旗幟?這是什麼意思?”與此同時,接到村裡的開會通知,匆匆趕到禮堂的魔冬部人,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禮堂門楣上的這五個醒目大字。
原來,李傲行他們和村長等人昨天一合計,都覺得方玉竹的主意不錯,便連夜展開行動,將禮堂布置成了一個“追思憶昔展覽所”,把閃族馳騁北大陸,榮尊王者的史詩事蹟,與如今的慘淡局面做成鮮明的對比,以喚醒族人沉睡已久的鬥志。
這種做法雖然很老土,卻非常有效,至少,對那些涉世未深,對自己民族不瞭解的年輕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深刻的思想教育與意識激發。
要知道,東莫村以前的做法,都是儘量淡化仇恨,避免諸如此類的負面情緒影響少年心性,但現在,卻反其道而行,衝擊力之大自是不言而喻。
“咳,老少爺們,兄弟姐妹們,佔用大家一點兒時間,我先來說兩句。”按照既定計劃,方玉竹從佈置好的後臺轉出,開始向底下眾人發表演說。
“眾所周知,我們閃族號稱神之選民,十幾年前,仍是北大陸說一不二的王者,現在,緣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想必諸位心裡都和我一樣清楚。是要繼續忍辱偷生,苟安一隅?還是奮發圖強,為先人雪恥,這是我們眼下必須要做的決定!”方玉竹侃侃而談道。
“曾幾何時,我也像大家一樣,安於現狀,不願捲入到連生死都難以把握的紛爭之中。可是,後來,我漸漸明白了,沒有付出就不會收穫回報,想要活得心安理得,我們唯有高舉父輩的旗幟,用血肉之軀換取曾經的尊嚴與輝煌,若能為此一搏,我死而無憾!”
“我死而無憾!”
“我們也是,死而無憾!”
“死而無憾!”
“……”
方玉竹這一席話,猶如劃過夜空的一道閃電,照亮了漆黑的大地,也熾熱了冰冷的人心。眾人似乎想起了往昔歲月中,曾無數次回憶家鄉的美景,懷揣著如同當年方鐵柱一般,即便是死,也渴望一睹故鄉風采的赤子之心。
我們是北大陸的王者,那裡有我們的榮耀,有我們的歷史,有我們一代又一代人譜寫出的歡曲悲歌。落葉尚知歸根,倦鳥渴盼歸巢,作為萬物之靈的”,又怎可能割捨下那份情感呢?
“好了,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讓老天爺來決定吧!”望著那一張張若有所思的臉龐,老村長感嘆一聲,不禁想起遠在雅利安族的林笑,明天是否能如期歸來?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林笑,你給我留一下。”吃完這頓接風宴,達利元把林笑單獨叫住,眉眼之間,似乎還藏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老爺子,莫非還有什麼好處關照不成?”將趙小柔交給嘎烏安排妥當,林笑這才笑眯眯地問道。
“你的小腦袋瓜裡,一天到晚淨琢磨些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達利元斜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別人我當然不惦記了,可老爺子對我那真是疼愛有加,視若己出,我心裡有點兒想法,豈不是正常得很!”林笑這一記馬屁擺得不動聲色,顯然,曲意迎奉的功夫已經是爐火純青。
“你呀,就知道耍嘴皮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這麼毛躁咋行?”達利元不疼不癢地訓話道:“對了,說起你那寶貝媳婦兒,我要是記得沒錯,應該是西北凌霄宮掌門的女兒吧?”
“喲呵,老爺子的訊息還挺靈通的嘛!”林笑小吃一驚,對達利元宅在家中,卻仍能盡收天下新聞的本事很有些敬佩。
“你可別以為我們雅利安族在絕域山脈一窩,就真的與世隔絕,一點兒都不關心外面的事情了。”達利元略顯得意道:“事實上,每隔兩個月,我都會派人潛進西北連環十二城收集訊息,為今後的發展鋪路。”
“呃……以雅利安人如此‘鮮明’的長相特點,你們竟然還沒讓人給直接趕出來?”林笑這下更佩服了。
“廢話,我們難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