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就會完全不同了!”巫魁想了想,終於催動著座下的獅鷲,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嗤”的一聲,兩道細不可察,甚至有些透明質感的光線,從空中急速飛來,帶起尖銳的勁風的同時,目標直指猶自不知的殷嘯天和侯勇二人,“小心!”殷嘯天雖然一直在關注著場間局勢,但這股迎面而來的勁風,卻令他汗毛倒豎,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好膽!”與殷嘯天的驚慌失措不同,侯勇則是爆喝一聲,手中金光一閃,不知喚出了什麼法寶,徑自向著頭頂上的光線打去。
“啪”,兩根光線雖然來勢洶洶,卻依然抵擋不住侯勇這蓄力一擊,被拍散的同時竟幻化成了兩團青煙,讓人視線頓時受阻,瞧不清身周的情況。
“嘿!”別人看不清,不代表侯勇不行,似乎早已知道巫魁已經繞到了二人的後方,正挺矛刺來,侯勇的身上“嗡”的一聲,便亮起一層晶亮光罩,將巫魁十拿九穩的這一下偷襲,又給反震了回去。
“唔……竟然是個超級高手!”巫魁的身形一晃,差點沒被侯勇這一下反震之力給震落獅鷲,掉進下面的落日門戰陣中去。震驚之餘,巫魁不由有些後悔,剛才真應該選擇偷襲殷嘯天,而不是眼前這個深藏不露的傢伙。
“你就是這些獅鷲部隊的統領吧?”侯勇收起護罩,一臉輕鬆自若地問道。
“沒錯,我是布依族的巫魁,應周掌門之邀,前來助陣!”巫魁停在半空之中,似乎一點兒都不怕已經瞄準了他的幾門轟天炮會開火。
“布依族?巫魁?哼,聽都沒聽說過!”一旁剛剛回過神來的殷嘯天被巫魁搞得有些狼狽,忍不住憤恨道:“我只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為何要插手我們雙塔城的事情?”
“哈哈,你們這些山外人沒聽過布依族的名號,實屬正常,要知道,我們在絕域山脈中一向都是自給自足,甚少涉足外界。”巫魁笑著解釋了一番,這才繼續正色道:“至於你說的插手一事,乃是出於我們與周掌門的私交,幫助朋友即是幫助自己,這個道理應該不用我解釋吧?”
“私交?朋友?哈哈,真是笑話,如果沒有十足的利益,鬼才會不惜代價地出手相助,全然不計回報呢。”對於巫魁的說辭,殷嘯天自是不會相信,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傻子?
“哼,信不信由你,總之,只要你們從這裡退去,我們便能止息干戈,希望諸位能慎重考慮一下,不要再進行無謂的殺戮。”巫魁一臉嚴肅道。
“你太天真了,月隱宗與落日門之間,今日必須要分出一個勝負來,這是延綿了上百年的恩怨,豈是你一句話便可調和的?”殷嘯天冷笑著說道,似乎難以想象這些話會從巫魁的口中說出來。
“那麼你的意思是?”巫魁一緊手中的蛛刺矛,眯著雙眼問道,多少已經感受到了殷嘯天的堅決態度。
“嘿嘿,我沒什麼意思,事已至此,大家還是戰場上見真章吧!至於你們,別怪我沒警告過,今日若硬要插手,便是死路一條!”殷嘯天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放手一搏,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後!”巫魁見眾人間已毫無轉圜餘地,也不再多說,一催座下的獅鷲,繼續對二人展開狂攻。
這一番混戰,氣象又是大不相同。沒有了偷襲,也沒有了倉促應戰,三人可謂是擺開架勢,火力全開地進行一場公平決鬥,當然,殷嘯天他們以二對一,算是佔了人數的便宜。
只不過,巫魁也並非等閒之輩,一身高深莫測的實力,並不輸於殷、侯二人中的任何一個,而他座下的獅鷲又是獅鷲中的異種,不僅生的比一般同類要高大許多,就連天賦異能的威力都要強出不少來。
此刻,只見獅鷲的鷹嘴一張,便噴出一股熾熱的火焰,燒的落日門弟子紛紛避走不及。而獅鷲的一條蛇尾,竟然還能吐出深綠色的毒霧,讓殷嘯天和侯勇大為忌憚,不敢輕易接近巫魁身旁。
有了如此威猛的助力,巫魁便像是多了一人幫忙,三人正好形成二對二的局面,鬥了個不亦樂乎。
“巫魁的實力又提升了許多啊!”此時,站在南星塔上的周不凡,正聚精會神地觀看著三人間的比拼,不時發出一陣感慨。
雖然,與巫魁並未真正交過手,但周不凡卻知道,三年前他才剛剛突破了瓶頸,晉升至命紋高手的境界。一般來說,用三年的時間鞏固和進一步夯實命紋境界,並不算久,但想在三年中再度有所突破,那麼肯定就需要一些奇遇了。
這種奇遇或者是與自己屬性極為相合的命紋法器,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