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指揮著自己的寶貝獅鷲往南星塔裡去了。
“哼,竟然讓他給跑了?!”望著消失在天空的二人,殷嘯天咬牙切齒地低吼著,也不知是說林笑呢,還是在說巫魁。
“尚長老,他真的告訴你,他叫林笑?”一旁的侯勇顯然也明白,局勢已無法挽回,雖心有不甘,卻只得再次向尚明風確認道。
“呃……對,他是這麼說的。”眼見殷嘯天和侯勇俱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尚明風也總算想明白林笑這個名字到底為什麼會那麼熟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何不馬上來告訴我們?”殷嘯天兩眼一瞪,連一刀宰了尚明風的心思都有了。他也想不通,平時挺機靈的一人兒,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猛掉鏈子呢?
“我……我沒想到他會是青山城的那個林笑。”尚明風一臉無辜地回答道。事實上,這事還真不能怪他,誰讓于禁和方恆先入為主地一口咬定林笑是凌霄宮的人呢?有了他們二人的言辭鋪墊,尚明風乍一聽到林笑這個名字,自然也不會想到青山城、逍遙宗上去了。
“愚蠢,竟然讓我們最大的敵人,在眼皮子底下待了這麼久,說出去簡直要笑掉別人的大牙!”侯勇冷著張臉道。此次,侯勇從決絕嶺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原本,可謂是一切順利,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唯獨林笑這個事兒,卻像是眾目睽睽下甩了他一巴掌似的,讓人怒不可遏。
“是啊,我們本來可以一刀結果了他,除去這一心頭大患的。”殷嘯天也是無奈地搖搖頭,為自己的失誤後悔不已。
“掌門,不過是逍遙宗一個厲害的後起之秀,我們為何要如此重視呢?”尚明風沉默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你懂什麼,他們那幾個人不過是掛了逍遙宗的牌子,實則乃是來自於絕域山脈中的一股神秘勢力。”殷嘯天一臉凝重地回道。
“就算他們是從絕域山脈裡出來的,以我們落日門的實力,再加上有決絕嶺在後撐腰,又何必怕他呢?”殷嘯天自有他的訊息渠道,故而,尚明風對他的話也絲毫沒有懷疑,但尚明風仍是不太明白殷嘯天究竟在擔心些什麼。
“糊塗,與決絕嶺和凌霄宮這等巨頭比較起來,林笑他們這些近在咫尺的麻煩,才是真正的威脅啊!”殷嘯天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決絕嶺能為我們撐腰是不錯,但他們的總部離這兒太遠,西北連環十二城也一向不是西北三巨頭的核心利益區域,故而,一旦林笑他們所代表的青山城開始插手我們與月隱宗的事情,問題才叫真正的嚴重。”
“你是說,青山城已經在圖謀我們雙塔城了?”尚明風面露震驚之色道。
“那還用說?林笑既然假借凌霄宮的名義摻和了進來,之前那所謂的追風三少,必定也同他是一夥的。他們這群人不管與月隱宗達成了怎樣的協議,光從諸人的心思、計謀,以及此事中所體現出的狠辣來看,都將是我們除去月隱宗後的首要威脅!”殷嘯天一臉恨意道。
“幸好,天佑我落日門!那追風三少現在被困城主府,林笑又躲進了南星塔,龜縮不出,只剩下苟延殘喘的份兒了。”尚明風略顯興奮的說道。
“哼,他們雖然厲害,卻遠遠低估了老夫的實力,吃虧落敗那也是在所難免的……”殷嘯天面上顯出得意之色,望向南星塔的眼神中充滿了凜冽殺意。
“混蛋,竟然讓他溜進了塔裡,這下,又要好生費番手腳了。”同樣望向南星塔的,還有殷嘯天身旁的侯勇。作為一直視林笑為必殺之人的他,恐怕也是唯一一個比殷嘯天更鬱悶的人。
侯勇對林笑的觀感,自從收到侯華鋒被殺訊息的那一刻起,便已是大大的不妙。對於一個敢於招惹侯家的人,侯勇絕不會輕易放過,這也是他們侯家能夠屹立東極大陸數百年不倒,成為一股決絕嶺中不可忽視之力量的秘訣所在。
另一方面,載著林笑飛進南星塔的巫魁,剛剛落地還沒站穩腳跟,便被圍上來的布依族兄弟們七手八腳地治療起傷勢來,而林笑自然也落得清閒,與早已恭候一旁的周不凡快速交流著眼前的戰局資訊。
“林笑,城主府的情況如何?”顯然,這是周不凡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不容樂觀啊……”林笑皺著眉頭,待月隱宗的眾人圍上來後,才繼續說道:“數千大軍都被北域塔發出的光罩所困,在我出來前,大家雖然都沒受到什麼傷害,但落日門一定還留有後手!”
“唉,我也是這麼想的。只可惜,當時的情況過於危機,為了能儘快趕回馳援,我們也沒顧得上被困城主府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