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率先出手,亟不可待地殺向了變強許多的這人、狼組合。
“不錯,光以攻擊力而言,這小子甚至還要強過南宮鷹啊。”此時,場邊觀戰的方玉竹和石敢當卻仍一臉淡定地敘著話,似乎一點兒都不替李傲行擔心。
“可不是麼,尤其是那頭金剛狼,一對利爪足有開山裂石的力量,若非小猴子的逍遙劍易於防守,又堅固異常,怕是挨不了幾下就要報銷啦!”石敢當也是點頭贊同道。
“只是,想要憑此程度來擊敗傲行,卻也是痴心妄想,除非於禁還備有殺招,否則,他是必敗無疑的了。”方玉竹冷聲道。他對李傲行的自信是源於彼此間的深刻了解,絕不會誇大其詞,高估了自己人的實力。
果然,方玉竹的話音剛落,李傲行在凝聚出足夠數量的丹念之力後,就徹底將於禁的反彈之勢擋回,並一步步壓縮他的活動空間,將主動權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嘭”的一聲,金剛狼被門板似的逍遙劍掃中了腹部,哀嚎一聲,就打著旋的飛了出去,讓與它心靈想通的于禁也是感同身受,對李傲行這股突然爆增的力量震驚不已。
誰也沒有料到,在於禁喚出命紋作戰後,不僅無法佔據上風,反倒被李傲行死死壓制,毫無翻身的機會。這事如果是發生在同級別的對手之間,于禁倒還容易接受,可眼前的李傲行分明只是天地融合境的體術修煉者,在正常情況下,自己一個人收拾七八個都不在話下的啊!
于禁覺得這個世界變了,以往順風順水的自己,頂著獸系修煉士、五星術修、命紋強者等響亮名頭,可是到哪兒都能橫著走的。但現在,區區一個絕情道人的徒弟,名不見經傳,又年輕的一塌糊塗,卻把他逼入了這種境地。難道,自己真的已經跟不上潮流了嗎?
“給我去吧!”沒容於禁多想,李傲行那匯聚了丹念之力的一劍已然迎面劈來,倉皇之下,于禁只得用手中的雙刀架在身前,期望能夠接下這兇險一擊。
“啪”的一下劇震,刀劍相交的瞬間,于禁的雙手便湧上來一股大力,伴隨著強大的衝勁,險些就令他把持不住血魂刀,在眾人跟前失了臉面。
“統領!”被李傲行一劍迫退,于禁剛剛強行壓下翻湧的氣血,身後便傳來手下的聲音:“掌門有令,讓我們速速撤回,不得與凌霄宮的人發生任何衝突。”
“什麼?不得衝突?”于禁心想,這架都打了半天了,命令來的也忒遲了點兒吧?
不過,此舉倒是給了于禁一個現成的臺階,揉了揉還有些發麻的手臂,他一臉不甘地說道:“姓李的,既然掌門有令,咱們今天就暫且到這兒,改日再與你分個勝負吧!”
“怎麼?不打了?別呀,我還沒過足癮呢!”李傲行一聽他這意思是要走,連忙出言挽留道。
“別逗了,再打下去我這面子得往哪兒擱啊?”于禁腹誹了一句,嘴巴上卻毫不示弱道:“放心,會有機會的,接下來的幾天,雙塔城裡會很熱鬧,你們如果不愛惜性命,就只管留在這裡吧。我們走!”
“這廝,跑的還挺快。”眼瞅著于禁略顯匆忙地領著人馬退去,方玉竹的臉上不由露出瞭然的笑容……
接下來的幾天,雙塔城並沒有像于禁說的那般亂起來,反倒顯得有些平靜。只是,有識之士都能看出,這種平靜只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因為,隨著局勢的暗中轉變,決戰的一刻顯然要提前到來了。
“什麼?城外的幾個目標都沒有拿下來?”雙塔城的城主府,殷嘯天緊皺著眉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身旁的尚明風。
“對,除了幾天前的夏家村外,我們在其他幾個很有把握的村鎮裡也都遭到了頑強阻擊。”尚明風額間冒汗道。
“是誰?到底是誰在跟我們作對?”殷嘯天知道,單憑月隱宗的膽量和實力,絕不可能對落日門的進攻反擊地如此徹底。
“據報,領頭的是一個凌霄宮的弟子,身手非常了得,連‘裴長老’都傷在了他的手上,這才導致我們士氣大衰,被月隱宗趁勢扳回了局面。”尚明風如實稟報道。
“又是凌霄宮?!”這下,殷嘯天是真的沒脾氣了。幾天前,于禁被所謂的追風三少給打得噤了聲,現在,竟然又跑出一個牛氣沖天的凌霄宮弟子,將城外的局勢攪成一團糟,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呢?
“把此事儘快告知決絕嶺,他奶奶的,凌霄宮的人本來就應該由他們負責擺平!我們落日門對付月隱宗就已經夠頭疼的了,哪裡還能承受凌霄宮的重壓呢?”殷嘯天煩躁地擺擺手,對於決絕嶺的不作為已經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