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頂個的厲害,真打起來了,卻連我的一個手指頭都承受不住。”領頭的黑衣人搖著自己的右手食指,滿是不屑道。
“廢話少說,我武道人從不殺無名之輩,快把你的賤名還有祖宗十八代都報上來,要是我聽著順耳,說不定今天就能饒你一命!”武道聲喝罵道。這下,林笑他們算是知道逍遙宗弟子們的嘴上功夫是打哪兒來的了,敢情,這罵街的鼻祖在這兒吶!
“好、好,本來我還只想讓你們把人交出來便了,這下,不把你們逍遙宗滅個精光,今兒個我於鎮海算是沒臉回去見人了!兄弟們,給我上!”這位自稱於鎮海的大漢一聲令下,身旁的黑衣蒙面人們就嗷嗷直叫著撲了上來。
“林笑,敵人兇猛,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啊!”不料,正當林笑他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時,武道人一個極為華麗的後轉身退場,留給眾人一地的繽紛落葉,無言以對。
“隊輔,今日我算是對貴宗又有了新的認識啊!”林笑深情地握住了楊萬里的手,一臉震驚道。
“哈哈……你忘了我們逍遙宗十大警訓的第一條就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嗎?”楊萬里略顯尷尬地咧嘴笑道,手心一疼,差點兒沒讓林笑給捏出眼淚來。
“兄弟們,也給我上!”處置完了楊萬里,林笑便學著方才於鎮海的模樣,揮舞著手臂,扯著嗓子乾嚎了一聲。只可惜,他的威風顯然沒有於鎮海那般不可一世,只學到了其皮毛,未領悟其精髓,故而,眾人便呈現出一副任你八面來風,我自巋然不動的狀態。
“奶奶的,我自己上!”林笑哀號一聲,只得提槍跨馬,繼續他的光桿司令之路。當然,馬是沒有的,迎面飛來的數十支羽箭倒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這也有?!”林笑現在唯一的支援就是身後夏宜歌投射過來的關切眼神,所以,他覺得自己不能退,否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高大形象就毀了。
“給我破!”將黑棘槍舞成一團牢不可破的屏障,羽箭稍一碰觸,便被彈開老遠,根本傷不了林笑分毫,反倒讓他迅速迫近到了蒙面人的身前,開始了他沒有懸念的“收割”之旅。
“於隊長,敵人兇猛,要不要先撤一撤啊?”眼見自己人像是田間的野草,被林笑這頭暴犀無情碾過,於鎮海身前的殺手們先慌了神。
“撤?撤你老母啊!我們不能自亂陣腳,且讓老子會會他!”於鎮海一腳踹開勸退的卒子,自己飛身而上,定要讓林笑見識下什麼叫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我靠,竟然是命紋高手?!”已經退的老遠的武道人他們,眼見於鎮海一出場便是五道環繞命紋加身,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頓時,又連忙後退了數十丈,以策萬全。
“好傢伙,有意思了,讓我來!”林笑那邊正待有所行動,方玉竹怪叫一聲,搶在李傲行前頭躍了出去,瞬間便和於鎮海殺作一團。原來,不是林笑指揮不動眾人,而是他們壓根就對這些小雜魚沒興趣。
“哈哈,小子,你是來找死的吧?”於鎮海大笑著接下了方玉竹,心裡頭盤算著這個毛頭小子到底能在自己手下撐幾招呢?
不料,半炷香後,讓逍遙宗人和蒙面殺手們驚掉下巴的情況發生了,方玉竹不僅沒有被於鎮海輕鬆搞定,反倒是越戰越勇,絲毫不落下風。
“奶奶的,不帶這麼玩的啊,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呢?”以於鎮海的眼力,剛才老早就發現了林笑的不凡之處,這會兒,隨隨便便殺出另一個來,卻也絲毫不弱於他,這讓年屆三十的於鎮海情何以堪啊!
“傻大個,怎麼不打了?”眼見於鎮海虛晃一招後,便飛身後躍,脫離了戰團,方玉竹不由皺眉道。
“哼,今兒個到此為止,明天等統領大人來了,再要你們好看!”於鎮海一臉忿恨道,在林笑等人的目送下,抬起地上的傷員,灰溜溜地敗退而去。
“為什麼不追呢?”這會兒,武道人他們總算敢過來了,對於林笑他們的大度表示不解。
“這架打得太糊塗,硬要把人留下,今兒個不是還得管飯麼。”石敢當說著他的理由道。
“實力太次了,我要等他們明天把真正的高手叫來再打!”方玉竹的理由則很熱血。
“同上!”李傲行的回答更簡練,也讓武道人他們對眾人的勇氣更加欽佩起來。
“別看我,我沒有理由,我只是個打醬油的。”程依依擺擺手,顯然是想置身事外了。
“我是……路過的。”夏宜歌倒是最乾脆的一個。
“唉,我倒是想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