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姜低下頭,在他臉上“吧唧吧唧”兩大口,親了上去,“乖,一彥真乖。”
兩人正是“你儂我儂”,謝明珂煞風景地說,“按輩分,我都要叫她姑姑,你怎麼能叫她姐姐?你應該叫她姥姥。”
白秋姜終於成功炸毛,“你、去、死——”
謝明珂不明所以,停頓了一下,“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白秋姜:(╰_╯)#
一涵:(⊙o⊙)
一彥:……【點蠟】
☆、番外·謝明珂、白秋姜(3)
番外·謝明珂、白秋姜(3)
對於白秋姜而言;謝明珂就像黑夜裡一抹月光;清淡柔和;卻又有些冰涼。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他的了;日子一天天過,他已經成為了她心裡的一種執念。如果得不到;就像心裡梗了一根刺。
只是,他那樣的人;有時實在讓人來氣。
他不喜歡和人過於親密,她若不去找他,他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院子裡。不是修剪花紙;插到那些瓶瓶罐罐裡,就是擦拭他那些冰冷的刀;或者一個人在院子裡煮茶……
她也試圖打聽,他以前經歷過的事情。
結果出乎她的意料。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不說什麼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從十歲開始就常年在外面行走,做些同齡人根本不敢去想的事情。他會武,槍法也好,開過直升機,練過舞蹈,會各種樂器……
和她各方面廢柴相比,他幾乎無所不能。
她曾經很好奇,男人要怎麼跳舞,變著法兒纏著他。剛開始,他怎麼也不理她,一個人在廊下修剪花枝。盆裡的芍藥開得正豔,在他白皙的指尖像繪畫一般,花瓣隨著風浪緩緩舞動。
他似乎總是喜歡穿白色的和服,只在邊角處綴著一點青藤葉或者千紙鶴之類素色的圖案。她很疑惑地問過他,“白色不是很容易弄髒嗎?聽說和服很不好洗,難道你要每天都洗嗎?”
她穿衣服,不管是怎麼樣的,沒過幾個小時肯定就弄髒,理所當然也用這種思維去想別人。
謝明珂當然不想回答這種問題,所以,只是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收了手裡的大剪子。見他要走,白秋姜又貼上去,亦步亦趨踏上長廊,拉著他寬長的袖子一直跟到室內。
“你還沒告訴我呢?”她不依不饒。
謝明珂道,“不說這個問題,好嗎?因人而異而已。”有時候,她的一些問題,他根本就回答不上來,而不是不想回答。
白秋姜當然不信,“幹嘛這麼敷衍我?”
“我沒有敷衍你。”他壓了壓和服的下襬,在低矮的桌案前跪坐下來,低眉順目地煮著茶,神態很寧靜。
白秋姜就不問下去了,大大咧咧地在他對面坐下來,支著下巴看他。
嫋嫋的茶氣裡,謝明珂修長的睫毛也沾上了一層細密的水珠,微微撲動幾下,彷彿還會掉落下來。白秋姜嘆了口氣,在桌上趴開,離他更近了點,“我有時覺得,你比我更有女人味啊,啊不,我不是說你像女人,我的意思是……你很優雅,很安靜,很有氣質……我高中語文沒及格,不怎麼會夸人,你不要介意啊。”
她清咳了兩聲,佯裝鎮定。
不聽她在耳邊聒噪,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對面,其實也別有一番風味。謝明珂低頭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感覺。
“你笑什麼?”白秋姜瞪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我看起來很可笑嗎?”
“沒有。”
“你明明在笑!”她再瞪他。
這一次,謝明珂是真的笑了,把煮好的茶倒入了兩個印有青紫二色櫻花圖案的抹茶碗裡。
謝明珂捧起碗,啜了一口。
白秋姜也學著他的樣子,把碗端起來。
謝明珂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怎麼了?”
“要先觀賞腕上的花紋,然後嗅香氣,最後才是品嚐。這才是完整的茶道,你怎麼能把前面兩步略過呢?太失禮了。”
“你——”白秋姜把碗捧到面前,轉來轉去也沒看出什麼花樣來,不由有些惱怒,“這什麼東西啊?有什麼好看的?真奇怪!”
“秋姜……”
“叫姑姑!”
謝明珂出不了口了。
白秋姜這才找回一點平衡,搖頭晃腦地說,“不叫也行,你答應我在我生日這天給我一份禮物的,我現在就要!”
謝明珂怔了一下,“可我沒準備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