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呢?雖然有隨行的太醫跟著,總不會像在宮裡這麼方便就是了。”
這話一出,剛還有些沉悶的氣氛又活了起來,好多人都捂著自己的嘴巴咳了起來,就連皇上也是,太后的肩膀也在可以的抖動。這是明晃晃的說南安王長的太老太著急了,偏偏還是一本正經的臉色,南安王這次估計被堵的厲害。
南安王在南荒呆了幾十年,長年久居蠻荒之地,大約是環境所致,雖然只比皇上年長几歲,但是看起來比皇上老的多,況且他又發福的厲害,看起來很有些粗鄙之感,若非一身的氣勢,真難相信他是一位重兵在握的王爺。
不過是一句客套話,這巧言令色的丫頭居然說了這麼長一串,還敢公開嘲笑本王的長相!南安王本來就有些暗紅的膚色更是直接漲成了豬肝色,深呼吸幾次勉強給壓了下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叔身體好著呢,就不勞重華擔心了,重華還是快快入座吧,免得又累著了。”
著重說了又字,顯然是還在記恨剛才之事呢。重華還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馬上就站了起來甜笑道“多謝皇叔憐惜了。”也不看南安王又一次被堵的神情,轉身去了自己的位置坐好。
笑看著旁邊還是緊繃著一張小臉的阿澤,安撫的對他笑了笑,讓他別再擔心。待阿澤轉過了頭不再注視之時,重華有一瞬間的沉默,而後又是一臉的笑意嫣然。重華的位置就在皇上下首,真是寵愛非常,就連太子都坐在重華後邊。
父皇,您是真的如此喜愛重華嗎?或許是真的,但是,只要碰到江山社稷之事就不值一提了吧。還是當年的重華好,多傻阿,傻傻的相信父皇把自己看的和阿澤一樣重要。
太后皇上皇后都端坐在上面不說話,其他人更是不敢說話。南安王突然大笑著站起來舉著酒杯對著皇上“臣遵守先帝遺旨一直鎮守南荒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幾十年過去了,突然回來倒有些不習慣了,若有不敬之處還望皇上莫要怪罪才好。”
皇上也笑著站起了身舉起了酒杯“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遵守先皇的旨意一直都在南荒駐紮,長年不曾回京難免有些不適之處,這本是人之常情何來怪罪一說?你我兄弟,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喝了這杯酒這就是,朕先幹了!”
皇上率先一飲而盡,倒拿著杯子笑看著南安王。南安王也大笑的說了一聲好,然後一口喝盡了杯中酒,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而後又笑著大聲說“今日是中秋家宴,總要來些歌舞助興才好,臣倒是準備了一些,只是不知道皇上可否賞臉一觀?”
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回事,自然沒有不準的道理,皇上當即就點頭答應了。南安王拍了幾下手掌便有一群綵衣舞姬有序的走了進來,個個貌美非常,領頭的那一位卻是一身白衣,面上還帶著白紗遮面,腰間小小做了點綴,更顯得腰肢細軟,楊柳輕搖。
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南安王心裡難免得意,然後暗自瞪了重華一眼,呆會要你好看!重華雖然也在看那邊,但是時刻注意著南安王,自然也沒有錯過他的視線。別人不知道重華可知道,舞美人更美,領頭那位正是南安王的掌上明珠明月郡主。
跳的是嫦娥奔月,明月郡主的舞可是從小就練的,絕對沒有一點點的水份在裡面,這舞也是用了心去排的,務必要做的一鳴驚人。明月郡主一身白衣長綢,舞姿翩然,偶爾跳動間面紗下的真容隱隱可窺見,眼波流轉,把清純和嫵媚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不魅卻妖。從重華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映著後面的滿月,真似奔月一般,當真是美的狠。
一曲舞罷,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還沉浸在剛才的舞蹈之中,其他舞姬默默的退了場,只留領頭白衣女子在中間,那姑娘上前幾步,拆去了自己的面紗下跪請安“明月拜見太后皇上皇后。”還有些微微的喘氣,姣好的面容透著紅暈。
皇上也有點鎮住了,他是知道南安王有這安排,卻沒想到竟然是明月親自上場。只愣了一會便說道“明月快起來吧,南安王果然教女有方。”後面這句自然是看著南安王說的,南安王笑著站了起來回話“小女頑劣,她在南荒出生,從未在京城呆過,這次是帶她來見見世面的,免得她自尊自傲。”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明月比朕的這麼公主們好太多了,自傲也是可以的,南安王不必謙虛。”皇上這是真的客套話,豈料南安王竟然接下了這個話接著說道“那可不行,明月哪能和公主相比?臣一直聽聞皇上對重華寵愛有加,想必重華總有讓皇上心疼的地方,不知可否展示出來?也好讓明月多學習學習,不要自大。”
南安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