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畏懼不敢說,那要是百姓知道了呢?”
“這宮裡的和外面的大臣們,皇上能壓下去,那所有的百姓呢?要是讓百姓們知道你這所謂的重華長公主,不過是一個殘暴戾氣不知國法為何物的人,百姓們怎麼樣?到時候皇上是否還對你寵愛依舊呢?”
冷笑著看著重華,早就在這等著呢。事實上,準備散播謠言的人都準備好了,不過明月生性謹慎,是打算今晚過來刺皇上一頓明天才出去散播的,反正這宮裡也不用自己散播了,所有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生平最見不得這種有所依仗就有恃無恐偏偏又是自找死路的人了,為什麼總是不能看清自己的位置呢,總是想要得到不該妄想的東西,就跟唐黎一個德行!
重華也冷了臉色,一點都不詫異,反正這些事情父皇早就知道了,也早就想好對策了,是絕對沒有機會散播出去的。“是麼,本宮還真有點怕了。”摸了摸下巴,說的這樣,可臉色一點都沒變化。
“哼,你就死撐著吧,看看皇上能護你到幾時!”明月還以為重華真怕了,說的更加肆無忌憚。“那就散播出去好了,反正你們也早就準備好了不是?”
最見不得這樣的人,重華連逗弄他兩的心思都沒有了。轉了轉眼睛“讓本宮想想,最先知道的會是誰呢?喔,想起來了,應該是城南巷子衚衕那邊最先知道吧?”明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重華怎麼會知道這些人住在那邊的!
笑看著兩人一下子就變了的臉色,接著說道“要散播就一起散播出去好了,本宮枉顧人命,郡主不也是一樣嘛?這住進來幾天,打發了多少奴才出去,死的也有好幾個,郡主都做得,本宮就做不得了?”
明月郡主這兩天可暴躁的很,天天見不到劉向南,重華也不出門,連個找茬的人都找不到,天天都在房裡責罰奴才,稍不注意就是一頓責罰,沒頭沒腦的不知道發作了多少人。
明月說的無所謂“都是些奴才而已,本郡主發作幾個奴才怎麼不行了,長公主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長公主發作的可是皇上的妃子,位分再低,那也是妃子,可不能和奴才一樣的標準。”
這是要咬死身份說話了?重華點了點頭,好像很贊同的樣子。“是了,奴才嘛,自然可以隨意打發,反正那條命也不值錢,郡主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也不等明月開口就繼續說道“不過本宮倒是有個疑惑,什麼時候奴才都有高貴之分了?不說那幾個連臺面都上不得的人,就連郡主和王爺見了父皇,不都得恭恭敬敬的請安?”
“有些人就是太自以為是了,怕是忘記了,這天下所有人都是父皇的奴才呢。”笑看著兩人抱胸反問“王爺和郡主認為本宮說的對不對?”
長公主實在是太霸氣了!皇上在裡面等著,權貴就出來在柱子後面偷聽,順便告訴那些人別打死了,打昏了就好,雖然這些人死不足惜,但是不能死在長公主手裡,後宮那些女人無所謂,官員就不行了,就讓他們多活一天吧,反正皇上會送他們去見閻王。
南安王臉都漲紅了,怒目圓睜的樣子,恐怕生吃了重華的心思都有!自己才是最該繼承大統的那一個!怒聲道“你別太得意,到時候自然能見分曉,本王倒要看看,是你長公主丟人還是明月丟人!”
明月也是一副就該如此的樣子,不愧是父女嘛,父王把自己女兒都要搭進去了,這女兒反而覺得正常,骨子裡都是一個德行,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那王爺就試試好了,順便再散播散播王爺在南荒秘密訓練了幾萬大軍,又囤積了好多年的軍餉?”重華說的一點都不在意,南安王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有些慌張的和明月對望。其他事還好,畢竟這是在京城,皇上能知道自己的行蹤也正常。可那些事在南荒呢,那可以自己佔了幾十年的地方,南安王絕對能保證滴水不漏,可是重華又是怎麼知道的!
明月最先鎮定下來,穩了穩心神,說的無所謂“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長公主也拿來說,造謠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看來今天長公主是誠心不會讓我們進去見皇上了,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告辭了。”
拉著南安王就往會走,重華也笑了。這兩父女都是疑心病重的人,就算沒有重華沒有拿出證據,也會疑神疑鬼,再搞些小動作出來,南安王絕對能嚇得馬上回南荒,畢竟那是他全部的依仗。
瞅著兩人離去後,權貴來不及進去給皇上說這裡的情況,奔到了重華面前問的急切“長公主真的知道南荒的事情?有多少兵馬又有多少軍餉?”這種情況皇上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