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的處理。
“叔叔,你醒啦?”讓嶽今疼得要死不活的罪魁禍首小白,眼睛裡透著興奮的光芒。他覺得這位愛流血的叔叔好有趣,他身上沒有孃親所說的臭味道,所以他不想他這麼快就死翹翹掉。
嶽今注意到他旁邊的笑得好不燦爛的孩童,再看著陌生的環境,桌子邊兒還坐著一個臉戴紗布的女子。眼前這個幼稚可愛的小男孩真的將他扛起來了?!不知為何,他嚥了咽口水,從他眼裡反光映出一種叫做敬畏的東西。他堂堂的嶽今王爺,何時敬畏過誰,就連他父皇,也未成讓他有如此激烈的感覺。這小男孩定不是尋常普通人!
“叔叔,你怎麼了?怎麼不搭理我?”小白見他許久都不說話,說話不經帶著哭腔鼻音。
嶽今見他好像就快要哭出來,卡住的話憋著,心一急,只覺得一道澎湃的熱潮湧上來。
“啊,叔叔,你怎麼又流血了?”小白驚呼,愛流血的叔叔他真的很喜歡流血!
“不是他不想塔理你,而是他現在根本想講都講不了!”王雁君翹著二郎腿悠哉的放下茶杯。砍傷拖著時間太久沒有處理,影響了肺部發音。
看似一句無意話,卻擊中了他的心懷。他驚訝的看著坐在桌子旁的玩弄著手指的王雁君。十個手指都沒有佩戴任何戒指的女子,傳說中武痴中的武痴,又怎麼會清楚的知道他現在的傷勢?不,也說不定,從她的言語泰然舉止霸氣中,跟以小男孩的前車之鑑,她必定會有驚人的之處!
“是這樣的嗎?”小白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兩眼淚花花的盯著他,看得嶽今心不禁一動,驚歎可愛。
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