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飛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找你來的事情,就是把夏洛給你介紹一下。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倆可是老同學了,很鐵的老同學,哈哈……”
當然很鐵了!
就是一次同學聚會,李建飛把自己的把柄給翻出來了,還抓到了趙清華的把柄。現在,他當上市局局長的位置,指日可待啊!可以說,夏洛就是他的福星,他現在趴在胡靜的身上,都拱得特別有勁。
謝建安的冷汗都下來了,問道:“二少爺,你……你找我什麼事情嗎?其實,正陽房地產的事情,真的跟我無關,這都是人家滿堂彩的老總乾的,我……”
“謝爺,你別激動啊,我又沒說正陽房地產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這次把謝爺叫來,就是想跟謝爺喝杯酒。你說,我好久沒回燕京了,是真想謝爺啊。”
“好,好。”
謝建安擦了把冷汗,陪笑道:“是,是,我也一直在掛念著二少爺呢。”
“那就快請坐。”
“我來倒酒。”
雀竹站起了身子,笑盈盈地道:“這裡就我這麼一個女人家,你們誰都別跟我爭了。”
幾杯酒,倒滿了。
夏洛和李建飛、段飛揚都端起了酒杯,他們就這樣笑望著謝建安,就是不往嘴巴里面喝。這一刻,謝建安嚇得魂飛魄散,這酒中,不會有什麼貓膩?要不然,為什麼他們不喝,只是看著自己喝呢?一時間,他端著酒杯,也不敢碰了。
夏洛問道:“謝爺,你怎麼不喝啊?怎麼,不給我面子?”
“不是,不是……”謝建安都要哭了。
“不是?那就喝啊。”
“我……”
“行,我們打個樣兒。”
夏洛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李建飛和段飛揚,也都跟著幹了下去。看著他們喝了,謝建安的心才稍微稍安了一些,咬咬牙,也幹下去了。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讓他更是驚恐的一幕。雀竹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來了幾粒藥丸,交給了夏洛等人一人一粒。他們都將藥丸,吞進了肚中,再次這樣笑望著謝建安,笑得很詭秘。
謝建安臉色劇變,顫聲道:“二……二少爺,你們不會是在酒中下毒了?”
“你咋這麼聰明呢?恭喜你,答對了。”
“我們剛才吃的就是解藥,可惜你沒有,你想要嗎?”
“對了,你現在肚子裡面有什麼反應?會有一種要生孩子的衝動嗎?”
夏洛和李建飛、段飛揚一人一句話,就像是刀子一樣,在切割著謝建安的心臟,讓他的小心肝兒都有些難以承受了。這……這特麼太可怕了。突然,他就感到肚子如刀絞了一般的疼痛,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佝僂著身子,爬不起來了。
段飛揚故意吃驚道:“哎呀,雀竹,你這個藥還真有陣痛啊?”
雀竹笑吟吟地道:“那是當然了,這種陣痛會一直疼痛,先是肚子,然後是四肢、最後是腦袋……會一直活生生地把人給疼死。哦,對了,這藥是滲入到了血管中,除非是整個人大換血,否則,這種痛楚會一直持續下去。”
“啊?這麼厲害?”
“是啊,要不,你也嚐嚐滋味兒?”
“還是算了,看著他這麼享受,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這一唱一和的,比最佳拍檔還拍檔!
謝建安痛楚地呻吟著,叫道:“二少爺,我……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朱大鈞讓我乾的,我……我對不起夏爺,我出賣了正陽房地產……”
“朱大鈞?”
“對,對,他老婆馮欣悅就是正陽房地產的老闆……”
“哦?哈哈……”
這一手玩的是真漂亮!
項本齋把專案給拿下來了,讓馮欣悅來當開發商,朱大鈞來當包工頭,又是土地的法人代表,搞了半天一切都是他們自己人在玩兒,厲害。
夏洛笑道:“謝爺,你說,你是想立功贖罪呢?還是想繼續在馮欣悅的手底下幹事兒?”
“我願意立功贖罪。”
“好,很好。”
夏洛大聲道:“行,你把馮欣悅和朱大鈞的事情,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等回去,要是敢吐露半個字,或者是敢去醫院大換血,要是讓我們知道了……嘿,你自己看著辦。”
“我保證不說,可是……我中的毒怎麼辦?”
“呶,給你解藥。”
雀竹丟過去一顆藥丸,連水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