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而解。項本齋也知道,因為海港碼頭建設的專案,他跟龍傲天、錢世榮鬧得不太愉快。可現在,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必須都得放一放了。
放下了電話,項本齋深呼吸了幾口氣,雙手拄著桌子,大聲道:“小郭,你去燕京大酒店,定一桌酒菜,要帝王宴。”
“是。”
郭芸衫答應著,轉身離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走遠了,項本齋又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他的眼神憂鬱,腰桿拔得跟旗杆一樣,很挺拔。
他恭敬道:“項爺。”
項本齋走過去,幫著那個青年正了正衣襟兒,問道:“項鬱,你跟隨我多久了?”
“項爺,有十幾年了。”
“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一眨眼都十幾年了。”
項本齋嘆息了一聲:“自從項鷹去世了,我感覺整個人都老了。唉,往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項鬱嚇了一跳,連忙道:“項爺,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在我的眼中,你永遠不老。”
“永遠不老?哈哈,傻孩子。”
項本齋笑了笑,突然大聲道:“項鬱,我現在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們去做了。”
“只要項爺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你現在和那些暗衛們,立即潛伏在燕京大酒店的周圍,聽我的命令。一旦有暗號發出來,你們就殺進去。”
“是。”
項鬱答應著,轉身離去了。
項本齋走到了床邊,喃喃道:“看來,這是要變天了呀?”
沒有了火神殿,項本齋的手底下,就等於是少了一支嫡系弟子。現在,他的手底下,只能是在燕京市發展的這些人了,跟在火神殿的那些人還不太一樣。
火神殿的那些人知根知底,不會出賣的。
可現在燕京的這些人……唉,始終是隔一層啊。
等到了黃昏時分,項本齋坐在燕京大酒店的豪華包廂中,終於是等來了錢世榮和龍傲天。跟隨著他們一起過來的,是他們的貼身保鏢高拔毛和柳重吾、任雷等人。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想要動他們,還真得掂量兩下。
錢世榮哈哈大笑道:“老項,你怎麼突然間想起請我和老龍王吃飯了?這可真是少有啊。”
“咱們老兄弟好久沒聚了,我就想著過來喝杯酒。”
“哪有好久啊。”
錢世榮才不管這些,坐下來,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手指著項本齋,大聲道:“老項,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就別掖著藏著的了。說,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要不是在樓下,遇到了老龍王,我都不知道你把他也找來了。”
龍傲天點頭道:“是啊,有什麼事兒搞的這麼嚴重呢?說說。”
項本齋笑了笑,叫服務生趕緊上酒菜:“那有什麼事兒啊,就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嘮嘮嗑。”
“這樣啊?那就趕緊上酒菜,我都餓了。”
“哈哈,趕緊上。”
很快,酒菜就都上來了。
帝王宴啊?真不是一般的豐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那可是應有盡有。三個人坐下來,只有錢世榮,大口地吞吃著,有的時候更是直接下手抓。這傢伙的胃口是真好,很快就在桌前,堆了一堆的骨頭。
龍傲天卻是淺嘗即止,微笑道:“老項,還是說說。要不然,這酒喝的也不痛快。”
項本齋嘆息了一聲,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
“實不相瞞,我今天把你們兩位爺找來,是真的有點事情。”
“別,可千萬別這麼說,什麼爺啊?我就是一個吃貨。”錢世榮連頭都沒有抬,還在悶頭吃著。”
“呵呵,一個是白道的龍頭,一個是黑道的扛把子,你們要是不敢稱為‘爺’,還有誰敢啊?”
項本齋笑了笑,嘆聲道:“唉,你們知道嗎?最近的一段時間,我們項氏在各地的生意,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很慘重。再這樣下去,興許我就要關門大吉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龍傲天和錢世榮互望了一眼對方,喝道:“老項,你可是大善人啊?在華夏國相當有名望,那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咋的,敢對你下手?我看,他是活膩味了。”
“是啊,有沒有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
“沒有啊!這就是我把兩位爺兒找過來的原因,看能不能想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