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打了!
周圍至少是有幾十個民工,他們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當看到一個人捱揍了,其他人全都急眼了,手指著白探花叫道:“你敢打人 ?信不信我們廢了你?”
白探花最不怕的事情,那就是打架了,不屑道:“廢我?來呀?”
離白探花比較近的幾個民工,拎著酒瓶子就拍了上來。這麼多人呢,民工多,學生也多啊?錢志鋒和鄭爽等人都是足球隊員,身體強健,都是打架的好手,他們也都立即跳了起來。這要是打起來,勢必會造成群毆不可。
他們是去參加球賽的,哪能跟人打架呢?
可夏洛就不一樣了,他突然跳了起來,低喝了一聲熊力,抓起身邊的一個民工,猛地往前一推。本來,這過道就很狹窄,只是過兩個人都要側身子。這下,就跟推塔疊牌式的,一個撞一個,一連二十來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夏洛淡淡道:“我們不想打架,但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趕緊給我滾遠點,否則,我見到一個打一個。”
這是妖法嗎?
站在周圍的幾個民工,驚恐地看著夏洛,全都往後退著腳步。
按說,這樣子也就算了唄?可杜美琪有些氣不過,她剛才,以為是白探花的手,誰想到會是一個民工的呀?而她,竟然還很享受的樣子,這樣夏洛、白探花等人怎麼看她?嗚嗚,她越想越鬧,照著離她最近的一個民工撲了上去,雙手亂抓。
其實,她真是想多了,在夏洛的眼中,她就是一個比較不檢點的女人。在白探花的眼中,他更是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林勝男,豈能便宜了她?
嗤嗤……那民工躲閃不及,讓她好一通抓撓,臉上、脖頸上都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這下,那民工也惱火了,他藉著酒勁兒,一把扯住了杜美琪的頭髮,對著她的臉啪啪就煽了兩個耳光,然後一腳將她給踹到了一邊去。
“臭娘們兒,敢打我?老子今天廢了你……啊~~~”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白探花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罵道:“欺負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錢志鋒和鄭爽、沈歌等人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他們也都紛紛地衝上來,對著那民工又踢又踹的。有好幾個在過道邊的女孩子,她們也不顧是否穿著短裙了,也跟著踢踹。隨著她們的腳高高舉起、落下,連裙底的春光都若隱若現的。
哪裡的視線最好?當然是躺在地上的民工了。只要他睜開眼睛瞧瞧,絕對會一覽無遺。可是,漫天都是腳丫子,他哪裡還有那閒工夫啊?只是雙手胡亂地抵擋著,嗷嗷喊叫:“救命,救命啊。”
那些民工們見到這樣的情況,紛紛從編織袋中,拿出來了板子、錘子等等武器,作勢又要衝上來。
這讓夏洛很是不爽,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態勢,讓杜美琪的一通抓撓,又給激化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夏洛往過道上一站,皺眉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們再上來,休怪我不客氣。”
眼瞅著自己的人捱揍,那些民工又哪裡受得了?可他們又忌憚夏洛,就這樣稍微猶豫的剎那,突然傳進來了一個笑聲:“怎麼還幹起來了?大家都住手,住手。”
在車廂的一頭,走過來了一箇中年人,他差不多是一米七的樣子,穿著個夾克衫,留著小平頭,小眼睛,看上去很和氣的樣子。
夏洛擺了擺手,沈歌等人也停腳了,那中年人就又道:“對不住,真是對不住了,我是工頭兒,他們都是我帶出來的。剛才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是我對不住了。”
“算了!你們過來兩個人,把這個傢伙抬走。”
“好。”
讓人這樣的一通爆踹,還能有好了?倒在地上的那個民工,衣衫破爛,鼻青臉腫的,造得非常狼狽。這些民工們很是惱火,作勢又要衝上來。
那中年人喊道:“你們還想幹什麼?還想再惹事?趕緊,都給我回來。”
這樣,上去了兩個民工,將人給攙扶了回來。
那中年人呵呵笑著,走到了夏洛的面前:“我叫王福山,你們是學生?”
鄭爽大聲道:“對,我們是去省城參加球賽的。”
“這麼說,你們是足球明星了?能不能給我籤個名啊?”
王福山把手探到了懷中,去摸筆。
鄭爽、錢志鋒等人都挺高興的,瞅著沒?現在就有識貨的行家了,剛好,給這個人簽名來練練手……
突然,王福山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