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又能怎麼樣?我最後再問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看他的架勢,是真有可能將師姐給扒個溜溜光啊?太混蛋了!一旦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師姐還有何臉面去見人啊?任盈盈恨恨道:“行,夏洛,算你狠,我說,我什麼都說。”
“早這樣不就行了?水夢姬還活著嗎?”
其實,任盈盈錯估了一件事情,她以為師姐會感到丟面子,那師姐的真正心思,又有誰能知道呢?聽到任盈盈的話,那師姐在釋然的同時,心中還有些小小的失落,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竟然希望夏洛將她給脫光,再更進一步地撫摸她的身體。
好羞人啊!可這確實是她的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啊。
任盈盈道:“對,水師叔還活著,她就在玄水宮。”
“她……她現在過得好嗎?”
“水師叔住在玄水宮的後山,每天唸佛誦經,應該……挺好的?”
“什麼叫應該啊?”
夏洛很激動,叫道:“她為什麼不出來走走?難道說,她已經忘記了還有一個……忘記了,她肯定忘記了。”
任盈盈有點兒不太明白夏洛說的話,苦笑道:“我們玄水宮有禁令,禁止任何人提起水師叔,更是不允許到後山去。說起來,水師叔過著的算是與世隔絕的生活了,我想,在她的身上,肯定是發生過什麼故事。”
與世隔絕?
這倒是讓夏洛愣了一愣,問道:“任盈盈,你……你見過水夢姬嗎?”
“對,我見過,每一年能見一次。”
任盈盈喃喃道:“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我都心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彷彿是所有的光彩,全都讓她一人給奪走了。她的眼神柔和,沒有任何的架子……要知道,她是上一代玄水宮的聖女啊。”
讓任盈盈這麼一說,夏洛的腦海中立即勾勒出來了水夢姬的模樣。同時,他的心中就更是迫切了,恨不得立即趕到玄水宮,去見一見她。
你為什麼丟下我不管,這麼多年?
你為什麼都不來看一看我?
這些話,夏洛本來是都想問的。可是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見到她,見到她。
任盈盈道:“夏洛,我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了我師姐了?”
“你們玄水宮,這一代的聖女是誰?”
“呃……這是秘密,我們不能往出說的。”
“行,那我就不問了,謝謝你啊。”
夏洛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那個師姐的身上,歉疚道:“對不起了,我用了這樣的手段……”
“卑鄙!”
那師姐臉蛋通紅通紅的,甩手給了夏洛一個耳光。
啪!耳光竟然煽中了,那師姐在愣了一愣後,突然激動道:“你這個傻子,你……你怎麼不躲啊?”
夏洛苦笑道:“我剛才,讓你受委屈了,你打我一個耳光,也是應該的。”
“你……”
淚水,順著那師姐的眼角流淌了下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哭著道:“我沒怪你啊,我真的沒怪你。”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奇妙,讓夏洛差點兒扒光了上衣,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憎恨夏洛。難道說,她真的愛上他了嗎?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沒事。”
夏洛訕笑了兩聲,衝著任盈盈道:“打擾你打球了,我先走了。”
任盈盈問道:“夏洛,你是不是非要去找我哥報仇?”
“對。”
“我想,這中間能不能是有什麼誤會?我哥是龍幫白虎堂的堂主,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是上面的人安排下來,他才會這樣乾的……”
“那在間接的情況下,他也是兇手。”
“呃……這樣,你什麼時候去臨港市找我哥?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跟你一起去,我當面質問他。如果說,確實是他的錯,我讓他給你們一個交代。”
真的沒有想到,任盈盈會這樣說。在門口的白探花忍不住了,叫道:“你跟我們一起去?那豈不是安插了一個臥底,在身邊?你好將我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給任雷知道,是不是?”
“探花。”
夏洛喝住了白探花,問道:“任盈盈,你真願意跟我們一起去?”
任盈盈點頭道:“對。”
“行,那我們什麼時候要去了,再跟你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