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涵看了看,突然一拳頭轟向了齊少白的後背。
齊少白一記掌刃橫掃田光光的脖頸,就在田光光躲閃的空擋,匕首從下而上,斜挑了上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察覺到風聲有異了。怎麼辦?往前一刀,很有可能就會重傷了田光光了,而他自己,也非中招不可。
真是卑鄙啊!他們一群人,竟然打自己一個人。
齊少白心中暗罵,顧不得再來傷害田光光,連忙往旁邊躲閃。誰想到,周圍的空氣突然都變得沉重起來。本來,他的行動就沒有平常靈活,這下更是顯得發滯了。
這是土靈門的重力勁啊?肯定是趙梓涵偷襲了自己。
田光光才不客氣,刀鋒閃過了一連串兒的刀花,都飄向了齊少白。躲閃肯定是不可能了,齊少白揮刀就格擋了上去。誰想到,他的刀勢要慢許多,愣是沒有擋住田光光的刀鋒。
噗!鮮血飈射出來,刀子在他的胸口上,又留下了一道血槽,深可見骨。
齊少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怒道:“你們這群卑鄙無恥的傢伙,有種咱們就單挑……”
田光光不屑道:“咱們不就是在單挑嗎?”
“他們暗地裡出手。”
“你有證據嗎?”
“我……”
不容齊少白繼續說話了,田光光再次揮刀撲了上來。
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就是傻子都反應過來了,田光光這是在暗示白探花、趙梓涵等人……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不是說,他要跟齊少白單挑的嗎?趙梓涵上去,又是幾拳。他倒是沒想著,會擊中了齊少白,只要能將周圍的空間給封住,讓齊少白動作緩慢下來就行了。
噗噗!又是兩刀劈中了齊少白,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兒,整個就跟血葫蘆一樣。
在這一刻,齊少白終於是知道了田光光的陰險,他是要將自己一刀刀的給活剮了呀?每一刀都會劈中他,偏偏每一刀都不致命。這樣子耗下去,他的血都得流乾了。嘭!又是一拳頭,趙梓涵的拳勁終於是轟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瞬間,他的半邊身子彷彿是都麻木,不能動彈了。
這還怎麼打?只有任人宰割,蹂躪的份兒啊。
他是幻影門的少門主,是天之嬌子。
齊天元不止一次說過他,只要好好的練會了幻影步,將是年青一代最為傑出的人。
可是如今呢?一切的一切都將成為過往雲煙,沒了,都沒了。
眼前,再次閃過來了田光光的刀鋒,可齊少白恍若沒見,匕首甩手激射了出去,反手一刀,摸了自己的脖子。
當!田光光顧不得再去傷害齊少白,隨手一刀,將匕首給劈落了。從匕首上傳來的勁力,震得他險些將刀子脫手而出。與此同時,一股血液飈射出來,噴濺了他滿身滿臉,這都是齊少白的鮮血啊。
齊少白雙目圓整,狠狠地瞪著夏洛:“我爹,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嘭!他仰面摔倒在了地上,眼珠子還瞪著,這是死不瞑目啊。
田光光抹了把臉上的血跡,上去又照著齊少白的心口來了一刀。還是保險一點兒的好,別沒死絕,再留個禍患。
白探花鼓掌,叫道:“哈哈,恭喜老田報仇了。”
“對,對,老田的功夫果然是非同凡響。”
“那是當然了,人家可是採花大盜。”
這幫傢伙,在這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風涼話。
田光光怒道:“說,你們剛才都誰出手了?”
在這個問題上,白探花和陳傾豪、何溫柔的反應是一致的,都指向了趙梓涵:“他,就是他出手的。”
禽獸啊!一幫沒有信譽的傢伙,可是他們讓自己出手,自己才出手的呀?趙梓涵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好不容易幫了人家的忙,人家非但不感謝,反而反過來怪罪他。你說,那有多尷尬。
他哼哼道:“對,就是我出手的。田光光,你說,你想怎麼辦?”
田光光上來就是一腳,罵道:“你怎麼不早出手呢?害得我差點兒讓齊少白給劈中了。”
“啊?”
“啊什麼啊?”
田光光哼哼道:“一群不講義氣的傢伙,還是老趙夠兄弟,等會兒咱們喝酒去,不帶他們。”
我擦!白探花趕緊顛顛地上來了,陪笑道:“老田,田老大,田爺……剛才,是我們三個的強烈要求下,趙梓涵才出手的。”
一聽到吃的,連何溫柔都上來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