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坐下了,朱弘文叫人再弄幾瓶好酒過來。他親自給夏洛和田光光、白探花倒了一杯,苦笑道:“探花郎,我剛才就是聽到了你的一些事情,才這麼晚過來。我問你,你最近是要鬧哪出啊?”
“怎麼了?”
“我問你,是不是你帶人,差點兒將人家緣明源給拆了?”
“對,是有這麼回事兒。”
白探花倒是不意外然,撇撇嘴,不屑道:“怎麼,是不是陳鶴年那癟犢子,跟你說什麼了?馬勒戈壁的,他要是再敢唧唧歪歪的,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朱弘文苦笑了一聲:“夏洛、田光光,既然你們是探花郎的朋友,那我必須得說一聲,你們知道,你們惹了多大的禍事嗎?”
白探花罵道:“朱弘文,你什麼時候跟個娘們兒似的,說話吞吞吐吐的了?趕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夏洛瞪了白探花一眼,問道:“朱大少,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
“你們知道常培林嗎?他死了。”
“死了?”
夏洛就是一驚,皺眉道:“不能呀?我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白探花撇撇嘴:“叉,多大卵事兒啊?對,我們就是打死他了,又能怎麼地?朱弘文,你不會是想要替他出頭?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的大觀園拆了。”
這回,就連田光光都有些納悶兒了,夏洛怎麼會交了白探花這麼個朋友呢?這傢伙的嘴巴很臭,自大、自狂、自戀……除了有些義氣之外,好像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優點。
夏洛道:“探花,你別亂說話,聽朱大少繼續說。”
白探花有些不甘心,但是挺聽夏洛的,終於是閉了嘴,這讓朱弘文不禁怔了一怔,多看了夏洛好幾眼。他跟白探花都是在洛陽市,自然是瞭解白探花的脾氣秉性,能讓白探花這麼聽話的人,好像還真沒幾個。
朱弘文沉聲道:“其實,打死了常培林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唉,你們肯定是知道龍幫了,常培林就是龍幫在洛陽分堂的副堂主。我剛剛得到了訊息,洛陽分堂的堂主邢錚,已經下了死命令,誓要給常培林報仇雪恨。”
白探花霍下站了起來,叫道:“擦,龍幫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走,咱們現在就挑了龍幫在洛陽的堂口。”
“探花郎,你怎麼這麼衝動呢?”
朱弘文一把拽住了白探花,大聲道:“現在,龍幫雄踞大江南北,你以為他們是紙糊的?你這次,千萬別亂來,聽我一句話——第一,你們趕緊去找白爺,聽聽他的意思。第二,我建議你們還是趕緊跑路?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到風聲一過再回來也不遲。”
“什麼?躲起來?那不是當逃兵了嗎?”
“怎麼能是逃兵呢?這叫暫避鋒芒。”
朱弘文見勸說不了白探花,就把目光落到了夏洛的身上:“不管你們愛聽不愛聽,我必須都得說。如果沒有你們過來,探花又怎麼能招惹上龍幫?現在,你們勸勸他,跟他一起走。”
白探花瞪著眼珠子,罵道:“朱弘文,你說的是人話嗎?夏洛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探花!”夏洛喝住了白探花,衝著朱弘文拱手道:“謝謝朱大少告訴我們這個訊息,我們現在就走。”
“沒事,探花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出事。”
“那就這樣,咱們往後要是還有機會見面,再敘。”
不由分說,夏洛拉著白探花就往出走,田光光自然是緊隨其後,也走了下來。二人走到一樓大廳中,剛好是趕上田嬌嬌要上臺了。當看到他們這樣急匆匆地走出去的模樣,她就不禁一驚,這肯定是出什麼是事情了呀。
“你別管我們……”
夏洛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他沒有去看田嬌嬌,但是田嬌嬌的嬌軀就是一陣。她知道,夏洛這是在提醒她,看來,事情很嚴重啊。其實,夏洛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跟龍幫的人幹起來了。這要是現在就逃走了,那他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還想著接近朱弘文,弄到羊皮殘卷呢。
田光光問道:“夏洛,咱們現在怎麼辦?”
“咱們悄悄地躲起來,讓陳靈起、宋可、何溫柔都出來,咱們立即回洛江市。”
“什麼?”白探花就像是遭受到了羞辱似的,叫道:“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要走,你們走,我是不會走的。龍幫要是敢來找我的麻煩,我就將整個洛陽堂口給挑了。”
“那是龍幫,你別太沖動了……”
“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