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不是一直是你們在朕耳邊提及,那女人沒有死,讓朕找她嗎?”
他用“那女人”來稱呼古紅練,戰狼抿嘴不悅。
他們都是跟著玉清讓一路走來,不管他是夜華尊上的身份還是瑞王的身份,甚至到他現在做了皇帝,他們一路以來都沒有任何怨言,也對玉清讓的作為表示服從。
甚至,死了幾個兄弟,鐵運算元,精猴,到後來得那些暗衛……
就算如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裡異動。
但是如果,玉清讓連古紅練都能夠“無情”的話,的確是讓人他們這幫兄弟心寒。
“準備一下吧,朕要出宮。”
“嗯?”戰狼不明。
“去見見她。”玉清讓道,然後低頭繼續處理朝政,如果要出宮,當然必須得把事情先走安頓好。
雖然現在兩國鼎力的局面已經固定下,但是皇帝不再宮中,也是很嚴重的問題。
太監進來傳報:“皇上,夏大人求見。”
玉清讓不動神色得將密報收起,遣退了密探,然後才讓夏笙進來。
他的動作都表達出一件事情,他不信任夏笙。
戰狼在一旁看在眼裡卻是未言。
夏笙的官途一直很好,甚至已經下令了,會封他為忠勇侯,但是,玉清讓卻在小細節上,表現得不是很信任他,這些,玉清讓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出來。
只是不知道原因而已……
“臣先告退。”
玉清讓揮手,讓他自便。
戰狼他們在平時會猜測玉清讓的情況。
第一,是認為玉清讓被人假扮。
但是這種情況很快就排除,他接近的人,都是原先一起打江山的兄弟,他沒有任何顧忌,所以不可能。
那麼一種原因,就是生病了。
跟以前,忘記了他跟古紅練之前的感情一樣的病。
只不過,因為他也沒有提及要再娶別人,皇后之位也一直有古紅練“掛名”著這點來看,又有些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那麼現在,去找古紅練,也是一種辦法,這事總得解決。
……西北雅真族。
古紅練不知道自己被惦記。
不對,也不能這麼說,既然凌玄燁能夠找到她,她知道,有人有心要找,肯定也能找到。
只是,她對這樣的想法已經淡定了。
兩年,不是兩天。
草原上的生活,還是很和她的心意。
雖然,埃爾斯給她留下的雅真族,真是一個非常大的“漏洞”,真的,比她想象得還困難!要建設雅真族真是一個投入的無底洞。
不過,她倒也沒有覺得麻煩。
只是,某人待了一陣,發現了問題之後,覺得詫異。
凌玄燁屁顛屁顛跟著,嘴裡的唸叨爆發,“我實在搞不明白,你一個族裡最大的人,幹嘛把弄得這麼累!”
古紅練利索下馬,他也跟著下馬,她不回答,他就繼續說,“這牛羊有問題,你也親自來,我聽說,你還教了這裡的人醫術是不是?每天給上課。”
她終於是有些受不了,回頭看他,“打江山和守江山不同!”
“……一個女人,考慮這些問題做什麼?”
“嗯,我不是你喜歡那種女人!”她說。
提到這個,凌玄燁就尷尬懊惱,輕聲嘀咕,“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哪種女人!”
反正這事,他不能跟她急,所以他狀似無意得問,“那你打算把這建設成什麼樣?難道,你還想跟蠻國或者華國爭?別說再兩年,就算再給你二十年,也不可能!反而你這麼積極強大起來,很有可能連安穩的幾年日子都過不了!”
她不回答,他就追上去,“啊?你倒是說說,你想讓著雅真整成什麼樣?”
被人攔住了路,她只能停步,“我沒有想過,只是做到最好而已!”
做到最好?
什麼是做到最好?
凌玄燁還想問,古紅練已經瀟灑上馬,然後揚塵而去。
“臭丫頭!”凌玄燁氣惱,“怨氣這麼深嗎?當時又不是我射的箭!”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跟了上去。
最近他心裡有些浮躁,總覺得有些風雨欲來的架勢。
他御馬追上,“最近有很多陌生人靠近附近!我懷疑是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