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你以為，你身上就這麼一個毒嗎？！”白奕猙獰，“我勸你還是把位置讓了，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解藥！”
夏笙全程低著頭，聽到解藥的時候才有所反應，不過別人都沒有注意到而已。
“把人帶下去！”玉清讓吩咐，“既然你的嘴裡還有秘密，那就不能怪我想要知道秘密而嚴刑拷打！”
“我？我可不知道，你要拷打，就拷打他吧！這個被你的皇后帶在身邊，一直非常信任的人！”白奕眼神看向夏笙。
夏笙連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表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帶下去！”玉清讓頭越來越痛。
白奕和夏笙就被帶了下去，白奕走之前，還在笑。
等他們一走，公子鳳就坐不住了，“皇上，沒事嗎？屬下去宣太醫。”
他揮手，“不用！把皇后接回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
……
本來要在外面過一宿的古紅練，當晚被接回了宮。
玉清讓本是不想如此折騰她，只是，他怕自己又變成另外的一個人，那時候，他就看不到她。
皇帝寢宮。
“清讓，別擔心，我給你施針。”古紅練也慌了。
他這頭疼一天了，肯定得出事。
“辛苦皇后。”
古紅練急忙拿了銀針包，先給他服用了藥物，淨手之後，給他施針。
等他平復之後，古紅練收拾好東西坐在他面前。
“玉清讓？”她叫名字。
“嗯，是我。”他應。
她是怕另一個人格出來了。
古紅練鬆了一口氣，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來放在桌子上。
“什麼？”玉清讓不明。
古紅練抿嘴，然後回答，“夏笙給的。”
“嗯？”
古紅練將荷包給拆開，將裡面的字條拿出來，“看看吧。”
她已經看過。
玉清讓不明，接過看：“看來真是註定，當初，如果這個荷包失去了，你也就真的救不了皇上了吧，但是，那天，你救了我，我救了這個荷包，所以，一切都是註定的吧。荷包裡面，就是當年夫人留下控制皇上的蠱術，我不知道怎麼解，只有把這個給你。”
玉清讓看完，驚訝抬頭。
古紅練點頭，從荷包裡面倒出一顆很小得像是蠶蛹大小的蟲卵。
“他什麼時候給你的？”
“白天，我跟他打鬥的時候，他把這個塞給我。”
玉清讓再看字條上的留言，“他，好像早就準備好了。”
“不知道，也許，是有兩個方案，如果白奕攻下了皇宮，他就不拿出來了。”
“怪不得，白奕如此有恃無恐！”玉清讓將字條捏在手裡，內宮一催發，就變成了紙碎。
古紅練看著蟲卵，“又是蠱術。”
古紅練深吸一口氣，“清讓，你聽我說。”
玉清讓抬眼。
“我想，造成你雙重人格，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夏笙在很早以前就跟我說過，你們玉家的人，活不過三十歲，看來，他那時候就在提醒我。
當年，你孃親，嗯，我說說，安定王妃她可能是為了控制你，不會出現最後你奪位的可能，所以下了死蠱，會在三十歲之前復發。
而你小時候，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可能會強行培養過，所以你的另一個人格才會意識到自己身邊有危險！”
她說的每句話，玉清讓也已經思考過。
他伸手住住她的手，“我腦子中，已經有記憶的碎片，我想，很快我就能夠記起來，到時候，就會好。”
古紅練當然也希望這麼簡單，“放心，我也會幫你！至於蠱術的是事情，既然夏笙已經把原蠱給了我們，我想，要解決，不會很困難！”
“嗯。”玉清讓有點疲憊。
任誰都會疲憊，原來拼搏了這麼久，只是為了別人做嫁衣熱議。
而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在給別人做。
古紅練起身，走到他面前，抱住他，她不是很懂得勸人，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示。
“我沒事！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玉清讓抱緊她。
“我懂。”當初，她也如此，想知道自己是誰。
原來，玉清讓跟自己一樣。
她輕拍他的背，“如果記不起來，也不要緊，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