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和景怡兩人都單著,她整天操心,整天盼著他們戀愛成家,哪怕奉子成婚也行。
如今,兩兄妹一起談戀愛,一起帶回了意中人,她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程景淵微微一笑,語氣溫地說:
“媽,景怡去楚楚家看安安和苒苒了,黑鷹有任務,也來不了,改天吧。”
“那個黑鷹在MIE工作,職業特殊,景怡那丫頭,真的想好跟他過一輩子?姐,你們還是不要太著急,不如讓他們先相處著。相互瞭解深一些,再談婚事也不晚。”
一直沉默的陸之年平靜地開口,句句說得在理,都是替景怡考慮的,他知道他姐和姐夫這幾年著急景淵和景怡的婚事。
一下子,兩兄妹一起談戀愛,他們高興昏了頭,難免疏忽,急著把兒女的婚事給解決,連對方都沒了解清楚。
程母臉上的笑僵住,一旁,程父把自己老伴的情緒變化看在眼裡,呵呵一笑,回答道:
“小簡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有責任心,對景怡又好,能遇上他,是咱們景怡的福氣,我倒是覺得,只有遇對了人,不一定要三五年的相處瞭解,結了婚,他們一樣可以在生活中去了解對方。”
陸之年臉色沉了沉,對他們的觀點,極不贊同,忍不住反駁:
“與其結婚後再瞭解,不如瞭解了再結婚嘛,景怡還年輕,又不是嫁不出去,就算那個黑鷹是個有責任心,對景怡又好的男人,可是他職業特殊,危險性高,我不希望景怡這麼急的嫁給他。”
“姐,我覺得之年說得有理,那個什麼黑鷹,工作性質太特殊了。”
“特殊又怎樣,那麼多職業特殊的人,難道別人就不能結婚了,只要景怡喜歡,願意和他過一輩子,我就由著她,絕不會因為他的職業而歧視,拆。散他們。”
程母對於兒女的幸福上,是很堅持自己觀點的,就像當初,她嫁給她老伴的時候一樣,她不顧旁人的議論,認定了他,如今,他們風風雨雨幾十年,感情卻從沒變過。
眼看氣氛僵滯,程景淵鬆開蘇琳,雙手搭上程母肩膀,笑著岔開話題:
“媽,我和阿琳午飯都還沒吃呢,你趕緊去廚房看看,什麼時候能開飯,我餓著不要緊,餓著了阿琳,下次她可就不回來了。”
程母一聽他這話,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眉頭一皺,責備地問:
“景淵,怎麼搞的,連午飯都不讓阿琳吃,阿琳,你一定餓了吧。還好,我早就讓準備晚飯,就等你們回來,隨時可以開飯的。”
“是啊景淵,你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就算今天凌晨你們回家太晚,也不能不知節制,累到了阿琳,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這裡坐的,一個個都是過來人,從蘇琳頸項那若隱若現的吻痕,便知他們為什麼沒吃午飯,年輕人,血氣方剛,程景淵昨晚又被下了藥,回到家,少不了一番折騰。
怕是天亮時分才睡下,一覺睡到現在,起chuang就回來了。
他們是過來人,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蘇琳可不一樣,她臉皮薄,被陸芝蘭和柳琴一取笑,白希的臉頰涮地紅成了番茄,見程母轉身離開沙發,朝廚房而去,不自然地喊了句“伯母,我跟你一起去廚房”
看著蘇琳追著自己老媽去的背影,程景淵噙著笑意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溺,轉而看向小姨和舅媽,說:
“小姨,舅媽,你們就別取笑我和阿琳了,阿琳臉皮薄,我也去廚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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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館,二樓包間,喬睿正眉飛色舞地講著笑話,夜紫和程景怡兩人笑得肚子疼,墨晉修拿著手機正看微博上,楚歡剛才發上去的相片。
範東盯著面前的水杯發呆,思緒,不知飄到了何處。
江博和白鴿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奇怪的景象。
他深銳的眸子掃過範東,看向墨晉修,後者感覺到他的目光,抬眼朝他看來,視線相碰,很快地,又低下頭,繼續刷微博。
“墨少,楚楚沒來嗎?”
白鴿清亮的大眼睛掃過包間裡眾人,詢問墨晉修。
“楚楚在家裡陪客人,走不開,白鴿,你們快過來坐。”
程景怡先墨晉修回答,伸手拉開身旁的椅子,衝白鴿招手。
夜紫背對著包間的門,聽見聲音,她才止住笑,轉頭看去,視線觸及白鴿時,她面露驚訝,身子從椅子裡站了起來。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