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目光正好與她平視,溫柔地說:
“歡歡,告訴我,剛才做了什麼惡夢?”
聞言,楚歡身子又是一僵,似水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防備,似乎,對他,也不敢相信。
想著剛才的夢境,她秀眉又擰了起來,在他溫柔耐性的注視下,過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輕柔的聲音有些飄渺,在寧靜的房間裡層層暈染開來:
“墨晉修,我雖然在**組織一個多月,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若是無法接受這個孩子,我不會勉強你,但是,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對他任何的傷害,不論你,還是你的家人!”
墨晉修眸底劃過深切地痛意,蹲在她面前的偉岸身軀僵滯。
深邃的眸子裡翻著驚濤駭浪:
她剛才醒來時罵的人,是他。
讓她做惡夢的人,是他和他的家人?
儘管傷害她的人,是夢裡的自己,可他依然恨不得給自己幾拳,他怎麼能傷害她呢,她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他的。
白狼就算真的一直和她共處一室,也不可能和她發生那樣的事,若是真發生什麼,白狼絕對不只是說幾句不會放棄的狠話,而是拼了命,也要帶走楚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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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我有很多話,跟你說
楚歡的手,很涼。
秀麗的五官,染了一層淡淡地清冷,在他說出答案前,她對他,無法絕對的信任。
室內太過寂靜,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可聞。
墨晉修性感的薄唇緊抿,眸底無數情緒似波濤翻騰,最後泯滅在似海的深邃眼眸裡。
一聲輕嘆,打破一室的沉寂,他蹲著的身子站起來,在她身旁的沙發坐下,她清涼的手在他掌心包裹下漸漸變得溫暖。
她眸底,是壓抑的平靜,淡然如水。
他斂了情緒,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撫上她白希得讓人心疼的臉頰,粗糲的指腹輕撫她過凝脂肌膚,心,在這柔軟細滑的觸感下泛起層層漣漪。
楚歡不說話,身子有些僵滯,但很勇敢,甚至是倔強地直視著他。
他的沉默,他的撫。摸,以及他剛才的表情變化,都牽動著她的情緒,只是,被自己強壓在心底深處,猶如壓在海底的風暴,不容衝破海面……
她在等,等他的答案。
但也不會再問。
她一直都是倔強的,也是驕傲的。
主動解釋肚子裡的孩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