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能力,不需要的。”
她不知道藥物類盆栽和一般的有沒有區別,但他能這樣想,代表著他很細心,也很關心她,她心裡一股熱流流竄時,忍不住脫口問道:
“墨晉修,我是不是有什麼病?所以你才不讓我出院,是不是和我那晚暈倒有關?”
昨晚他說不許她出院時,她本以為他是大驚小怪,可現在,聽他如此細心的提到盆栽時,她突然覺得他可能不是大驚小怪。
“如果我說你有病,你信嗎?”
電話的人不答反問,聲音聽起來散漫調侃,楚歡心裡的擔憂無端就消散了去,小嘴一噘,語氣裡竟然帶著一絲嬌嗔的味道:
“當然不信,我身體好得很,我就知道你不讓我出院是出於報復心理,你怪我那晚不自量力的用特殊能力控制烈梟導致自己暈迷,還讓你這個犯罪心理學博士很沒面子……”
“哈哈……楚歡,你什麼時候成爺肚子裡的蛔蟲了?你既然知道爺這樣想,還要不自量力的弄得自己吐血,昏迷三天三夜?”
墨晉修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爽朗的笑聲透過遙遠的電波鑽進她耳裡,讓她有種他此刻不是在太平洋那端,而是就坐在病房裡,坐在她面前的感覺。
她聽出了他笑聲裡的嘲諷和淡淡的不悅,他是真的生氣她那晚的行為。
她不悅地哼哼了兩聲,又把話題轉到剛才的問題上:
“你真的要幫我擺平那件事嗎?”
“兩分鐘內你乖乖地爬上chuang睡覺,我就幫你擺平。”
“墨晉修,你監視著我對不對?你現在能看到我?”
楚歡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抬眼看向上方,當她眸光觸及某個攝像頭時,小臉頓時又染上怒意:
“墨晉修,你不會偷看我吧?”
“你是我老婆,用得著偷看嗎,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乖,趕緊掛了電話上chaung睡覺去。”
那句‘你是我老婆’讓楚歡的心漏跳了一拍,白希的小臉泛起一絲紅暈,她低咒了一句“*!”然後在對方性感魅惑的笑聲裡結束通話電話。
D國某酒店的高階套房裡。
墨晉修慵懶地坐在真皮沙發裡,身上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衣,堅實的胸膛肌膚在明亮的水晶燈光下泛著一層性/感魅惑的光澤。
他並沒有因為通話被楚歡掛掉而生氣,削薄的唇角彎著愉悅的弧度,如瞿石般的黑眸噙著笑凝視著手機影片上的女子。
從她下午處理公事時,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直到她處理完那一堆檔案,疲憊地伸了懶腰,他才撥通她的電話。
剛才和她聊天時,她或惱怒或驚訝的表情在影片裡看著都無比可愛,特別是她噘著嘴,語帶嬌柔的說話時,他心底某處便不由自主的泛起柔軟。
看著她收拾好檔案又對著那個監控器呲牙咧齒,他忍俊不禁的笑起來,猜到她可能要做什麼,他乾脆把手機放到茶几上的紙盒上,拿起一旁的煙盒抽出一支菸為自己點燃。
她搬過桌子椅子,將椅子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踩上去,伸長了胳膊卻夠不著那個攝像頭,然後她又猶豫了幾秒,開啟門尋求幫助。
可是,尋求幫助失敗,她轉過身來,對著攝像頭氣憤地罵‘墨晉修,你混蛋!’
墨晉修笑得無比開懷,似乎被罵的不是自己,反而越看越覺得有趣,煙霧繚繞後的五官英俊而魅惑。
當她搬第二把椅子上去時,他臉上的笑斂去,兩道濃眉不自覺地蹙起,這丫頭膽子未免太大了吧,不是兩把,是三把椅子。
楚歡放好椅子,又衡量了一下高度,正想踩上去,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她拿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時冷哼一聲按下接聽鍵,不待對方開口便先發制人:
“墨晉修,要麼你叫人把這攝像頭弄掉,要麼我現在爬上去把它蓋住,我要是摔斷了腿你得負責。”
“行,你爬上去吧,反正你暈迷這幾天腳已經好了,一會兒若是摔不斷腿,我讓人幫你打斷,養你一輩子。”
本是要阻止她的話出口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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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晉修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深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