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烈梟,你以為那個女孩死了,所以才不敢說,你怕江博知道你害死他妹妹會把你千刀萬剮對不對,可你剛才為什麼就說了,既然你已經說了實話,不如干脆點告訴我們,你是怎麼害死那女孩的?”
楚歡凝著寒冰的眸子如刀子一刀一刀地凌遲著烈梟,他臉色涮地慘白,驚慌地抬眼看向楚歡,慌亂地說:
“沒有,我沒有害死她,是她不聽話,我讓她做的事她不做,那死丫頭倔強得很……”
墨晉修感覺自己握在掌心的手一點點變涼,驚愕抬眼看去,只見楚歡臉色蒼白如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烈梟,他心裡微微一緊,想要阻止繼續下去,可是烈梟好不容易才吐出真話,又處於半清醒半迷茫狀態,他根本無法阻止。
江博身子僵滯,臉色青了白,白了又青,盯著烈梟的眼神透著要將他剔骨挖心的狠。
“因為她骨子裡流著江家的血,任你費盡心機,她都不可能變成你希望的樣子,所以你就*的想毀了她?”
楚歡頭很暈,她下意識地皺緊了眉,烈梟並沒有被她完全控制,她凝聚心神,不敢有半點鬆懈。
“不錯,她不聽我的,我當然要毀了她,我要讓她成為千人騎,萬人睡的淫。婦,她六歲那晚……”
烈梟的意志裡逐漸減弱,在楚歡的控制下,他開始把當年那段往事從記憶裡翻出來,字字說得咬牙切齒。
楚歡只覺眼睛疼意尖銳,她把視線自烈梟身上移開,看了一眼窗臺上的盆栽,又立即鎖住他的眼睛,強忍著眼睛的疼和頭部越來越嚴重的暈眩感,可是片刻後她胃裡一陣翻湧,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又堅持了幾秒鐘後,一股熱潮驀地逼向喉嚨,她身子重重一晃,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自嘴裡噴出,一陣天眩地轉,整個人陷入無邊的黑暗。
“楚歡!”
墨晉修俊顏驟變,驚慌的低呼一聲,眼疾手快的扶住倒下去的楚歡,將其攔腰一抱,沒看病房裡的任何人,一陣風似的卷出了病房。
☆、105 別再提以後兩個字
昏睡的三天三夜,楚歡一直在做夢。
她不僅夢見了疼愛她的爸爸,還夢見了第一次遇到顏的情景,楚裡的畫面一如當年發生時一樣清晰,感受真實。
那是她六歲生日,她爸爸帶她去H市學滑雪,初學的她興趣格外濃,有著不學會就不罷休的堅持,於是她學了整整一天。
晚上回家時下起了紛飛大雪,車子行駛到一座山下時,她突然指著車窗外驚叫:
“爸爸,有人從上面摔下來了。”
那個女孩就是顏,當時,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雙頰除去滾下山坡被刮傷的痕跡外,還因被捆了耳光而紅腫著……
山上傳來人聲和手電筒的光亮,明顯這個小女孩是被人追時掉下來的,此時計程車已經駛過了兩米遠,那司機也聽見了山上的人聲,不願惹麻煩,雖停了車,卻在楚歡和父親下車後一踩油門跑了。
還好楚歡的爸爸熟悉那裡的路,抱著那個女孩去了附近一家診所,然後又給朋友打電話,當晚把顏送到了H市裡的醫院。
……
那個畫面一轉,長大後的顏站在懸崖邊,哀怨地看著她:
“楚楚,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連最後一程也不讓我送乾爸?”
楚歡臉色一白,忽略心裡鈍鈍的痛說:
“顏,爸說,你不適合回到A市……”
她一眨眼,突然間顏面前站著一個傅啟明,他手裡拿著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狠戾地衝她吼:
“楚歡,你這個小賤/人,就算你知道了那場大火的真相又如何,顏洛橙現在我手上,你是要她活,還是給我五千萬……”
楚歡失聲驚呼:
“傅啟明,你不許傷害顏,你放開她!”
“哈哈,顏洛橙這小蹄子是逃不掉的,這下面可是萬丈深淵,她摔下去就會屍骨無存,你害得我身敗名裂,我要讓你嚐嚐親人一個個失去的痛苦……”
“不要,顏!”
楚歡騰地從病chuang上坐起來,小臉慘白,額頭沁滿了細汗,睜開眼,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不是讓她心驚的懸崖……
下一秒,病房的門被推開,白鴿一臉欣喜的衝到病chuang前:
“楚楚,你終於醒了!”
程景怡跟在白鴿身後,看見她額頭沁滿了汗,不禁擔憂的皺起眉心,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