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別人看到,倒是真落人口實了:瞧瞧,你們就是剽竊了別人的東西。
最近這段時間,齊家夫妻倆天天早出晚歸的忙碌,就是因為,一個要配合著副總,幫他在短時間內重新做出一份招標文書。
孫慧茹也是一個驕傲的人,越是被人這樣害了,她越是要拿下這個工程,比之之前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而且,準備拿出一套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方案。
時間緊急,可想而知,這個任務很重了。
而齊家家長卻要面對小報記者的詰問,外人的指指點點,還要對外闢謠。
最近,據知情人士透露,高氏的總經理特助藍羽欣,正是齊氏集團總裁的兒媳婦。
這下子,大傢伙心裡更是在嘀咕了,原來不單只是為了朋友,本身,齊氏就是她婆家的事業,藍羽欣做了那件壞事的動機更加明確。
如果不是高馳和齊家夫婦一致相同的目標,幫她把壓力頂了下來,這會兒,藍羽欣哪還能悠閒地坐在家裡,只怕是,已經被公安局的經偵科的同志請回去喝茶了。
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一點都不瞭解外界情況的藍羽欣童鞋,重出江湖之後,透過報紙雜誌網路還有電話諮詢,很好地瞭解了這件事情。
瞭解之後才知道,事態比她想象的更為嚴重,於是也就更加感謝齊家二老對她的維護之心了。
齊家的傭人都很守規矩,平日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手腳動作都很利索。
整棟別墅的清掃整理工作,在上午主人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完成了,此刻正各自呆在自己的角落裡,安靜的等候其他的任務。
藍羽欣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除了開頭有人給她倒了一杯茶,之後諾大的客廳裡都是清淨的,沒有一個人。
習慣了吵吵鬧鬧,平日裡晚上還有一個小傢伙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此刻,倒是有點不適應了。
距在齊氏副總的郵箱裡發現高氏特助傳送過去的那封郵件之後,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藍羽欣的私人賬戶裡,居然多出了一百萬,而匯款人居然是她的僅有幾面之緣的朋友,張亞迪。
這是她剛剛才得知的情況,有銀行簡訊提示,藍羽欣苦笑,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被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著。
在公司裡還被財務科和營銷部的人追問過,說是他們的有些賬目不清楚有些專案資料不翼而飛,問她知不知道情況。
好像現在,所有的壞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於公,藍羽欣和張亞迪現在分屬於兩家不同的公司,而且它們目前是敵對的狀態,他匯錢給她,目的就很明顯了;於私,張亞迪是藍羽欣的朋友,張亞迪很喜歡穆蔚西,這已經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了,而穆蔚西是齊家的乾女兒,也是藍羽欣的好朋友。
據說,張亞迪也只是普通家庭出身,靠著貸款才讀完大學的,畢業之後幾年才能還清了銀行貸款。而後來,他所賺得的錢財全部在供房,聽說他還準備要買一個小公寓送給父母單獨居住。
哪裡來的這麼一大筆款項給匯給藍羽欣?於是這件事的目的性就很直白的擺在那裡了,這要再進公司,只怕會被人指著鼻子罵:吃裡爬外的傢伙。
藍羽欣只是覺得怪異,這是哪個傢伙做出來的笨事,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私下的齷齪接觸,張亞迪會傻得用自己的真名姓去給她匯款嗎?
道理擱誰都懂,可是卻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藍羽欣發現,她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在醫院裡,高馳的那個態度,他之所以還願意維護她,只是出於師兄妹的情誼,在他本人,那閃爍的言辭,只怕也是不相信她了吧?
連一向信任她對她好的高總都被她氣得進了醫院,其他人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嗎?
一時間,藍羽欣只覺得十分的委屈心裡是萬分的憋屈,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明明就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麼別人還都真的,當是她做了壞事?
正好這個時候,李嫂買菜回來了,問藍羽欣,中午準備吃什麼。
“你去問少爺吧,我隨意。”
回來之後,怕自己的壞心情影響到了齊天聘,藍羽欣一直都是坐在客廳裡沒動,她的心裡自然是以為,齊天聘還呆在二樓的臥房裡。
李嫂卻是十分的詫異,“少奶奶,少爺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藍羽欣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早上接到了一個電話,少爺就出去了,說是有急事要處理,大